,可是还是隐隐作疼。
“后悔吗?”那个黑袍男子又出现了,躺在椅子上,扇着扇子颇有一番味道。
“不后悔。”我低头活动着我的手,不想去看这个不明身份的男子。
“你真有意思。”黑袍男子翘起二郎腿,略带风情的看着我。
我感觉不妙,操控毯子飞得离他远了一些。“你不会是断袖吧?”
黑袍男子危险得眯起眼睛,一下子就靠近十七,脸帖着十七的脸双手不断在十七的身上游走,头搁在十七的肩膀处嘴唇轻轻触碰着十七的耳朵。“你觉得呢。”呵气如兰又带着一丝暧昧的说道。
我恶寒的起了鸡皮疙瘩,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把飞毯移得离他更远。“死变态。”
“死变态?”黑袍男子重复十七的话,又出现在十七的面前,捏起十七的下巴。“就让你看看我有多变态。”拉着十七迅速飞起来,那速度快的让十七有点找不着北。
不知道飞了多久,黑袍男子在黑不溜丢的宫殿停下,把十七丢在地上。“这是我新招的洗衣工,带他去我宫里后院候着。”
“是。”一众宛若黄鹂清脆娇吟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黑袍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太爷爷一旦去远的地方宁愿费劲打个传送阵也不愿意飞了,消耗体力不说,这样的速度简直就是飙车的感觉啊。我趴在地上呕吐,吐了个昏天暗地。
今天从仙界出来到那个奇奇怪怪的草原上遇到奇奇怪怪的魔,然后被一个妖里妖气的佘十娘拦路了搞得自己要那么狼狈最后还被这个黑袍男子抓当洗衣工,仙生有我这么悲催的吗?
我好想哭啊!
吐着吐着,我被自己吐晕了。
不远处的婢女们冰冷着脸走过来,看到吐了一地的十七没有一点嫌弃恶心的表情。淡定自若的将呕吐物收拾干净之后,用令牌召唤侍卫将这个瘦瘦弱弱的洗衣工带走。
等我自己想过来的时候我就怔怔的看着屋顶,这里已经不是我熟悉的白登城天极府了。
想想自己的遭遇和悲催的事情,我就感觉悲从中来。
“醒了?”一个长得格外冷艳看起来年纪比较大的姐姐端着一碗药进来。
“嗯。”我坐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让陌生的魔这样照顾我。
“这个是治疗你肩上的伤药,趁热喝吧。”冷冰冰的大姐姐把碗放在桌面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