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可以说很血腥,也可以说很简单。以为这里是京城,官兵在场的都有一百多号人,你就带二三十个人来杀人,这已经是非常有勇气没有用脑子去想事情的行为了。我要不要为那个没脑子的人鼓着掌?
想是这么想着,可是下面就这么乱着,我这么明目张胆的,实在是太招靶子了。
“你觉得我朝太子如何?”花励自然也看到了底下的混乱,可是作为宗人府理事官的他竟然没有去帮助即墨冷那个太子。
“在下今天是第一天才来到京城,并不了解情况。”这个花励问的问题怎么越来越犀利啊,听着听着总有一种他要谋反的感觉。
“你不用担心,我也只是对单纯的问问而已。我只是宗人府的理事官,又不是太傅太师丞相之类的一品官员,储君这一块还轮不到我议论。”花励很淡然的说着,目光没有看着底下的混乱,手有些漫不尽心的弹跳着。
“不是的,励兄真的是想多了。在下初来乍到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怎么能够胡乱非议呢。”我有些难以看出花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毕竟能问这种问题,然后还是本朝官员。对楼下本国的储君发生了危险也没有出去救驾,我实在不太明白这些政治家里脑袋想的到底是些什么啊。
花励将目光移下,呵呵的笑了出来。“也对,我是魔怔了。不好意思了般若小弟。”
“没关系。”我很轻描淡写的回复了一句,侧目扫了他一眼。
此时他正以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底下的即墨冷。眸子里有弄弄散不开的黑雾。
“抱歉了,励兄,我要回去吃午饭了。励兄请自便啊。”我说完以最快的速度缩了回去,不等那个花励到底是什么态度。
“公子,喝点汤吧。”丁香端了一碗莲藕淮山汤过来,放在我的桌前。
我端起来喝了一口,笑眯眯的对着丁香说道:“谢谢了,你也回去喝汤吧。”
“嗯。”丁香看见公子笑了,就以微笑回示公子。点点头就会自己的座位开心的的喝起来汤。
“子清,你知道三元及第是什么意思吗?”我喝完汤就刚好看见正在擦嘴巴的方子清,方子清是和我一同长大的伙伴,他有这个动作的意思就是差不多等于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的意思。
这个时代的人本来就是没有牙刷这些先进的东西,洗漱基本都是用清水洗一下脸,用布抹干净就好了。有钱人家的就讲究些,洗漱的时候,洗脸用的是花瓣、牛奶、或者是稀罕的温泉水之类的,就算是没有牛奶哎那些稀罕物的,也会在清水里加点什么东西,以示自己的身份。刷牙的话呢,大部分有条件的人家都是用柳条来刷牙的。更有钱的就聘请人定制木工,像类似毛笔那样的做法,只不过是把毛置放的位置不一样而已。
本来这些东西没有人愿意去做的,只是因为攀比的关系,所以大家都用起来了,这样才显得我家富贵,用的起那些奢侈玩意。
“不.....不知道呢。”方子清愣愣的看着十七,见他目光冰冷,才发现自己正在擦嘴巴。所以很不好意思的把手放下来,把目光投向十七。
“你呢?杜子腾?”我见方子清把答案说了出来,就转头看着杜子腾,希望他至少对凡间有点了解吧。毕竟要入乡随俗吗,不然的话就很容易被当作异类的。
“我听说过,大概是解元、会元和状元。只不过我并不是很清楚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杜子腾邻居家有一个姐姐,天天都喜欢看那些犯凡间的小话本。每天上书院的路途中遇到她的话,她总是会开开心心和他说,她也下凡间和状元来段因缘会际。每当那个姐姐露出这个笑容的时候就准没有好事情,所以被坑的很惨的杜子腾急得格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