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清面容嘛?”路荣靠过来,指着那个中间的国师。
“看不清,只能够看得清身形而已。”我继续再努力看了看,除了身形以外确实看不清楚样貌。看来得我的修为还是不到家啊。
“叫你好好修炼你不修炼啊,整天在那里浪啊浪,荡啊荡的,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路荣气得直接就很恼火的用手戳了戳十七的脑袋,
斯煜直接就过去把十七拉了过来,一个眼神就瞪了过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路荣被这目光给震慑到了,整个人麻木在原地。
路荣好歹也是地府的十大阴帅之一啊,当年随着一殿和其他另外几个殿一起平定地府鬼界的安危。风里来,雨里去的,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啊。可是还是被斯君的那一计眼神给震住了。那眼神满满的威胁和神压,愣是震得路荣动弹不得心跳加速。
十七想回头看一看路荣的,斯煜直接就用自己的手掌把十七的头扭了回去,拉到一边看着那个国师在那里神神叨叨的说着话。
“国师,还是没有找到。”一个血气很重身穿铠甲的男子阔步走来,无视在场的那些宫妃、大臣们,就直接走到那个国师那里低着头在国师的耳边说着。
那个国师听到以后就立马睁开眼睛,目光不善的看着那个男子。“子时的时候,必须给本国师找到她!”那个国师的语气很重,还带着一些焦急。
“是。”那个男子立马单膝下跪低头称是,然后就转身离去了。
国师一直看着那个男子走了以后,就把眼睛闭上了。“今天是皇上头七的第一天,今天就让那些多余的人全部离开,今天除了本国师和本国师的帮手以外,任何现在人等不许进入。”
负责今天管理事情的内阁首辅看了看国师,就很不满意的站在那里望着那个国师。“放肆!为皇上守丧为其一个月,乃是我朝开国之时就定下的规矩。你堂堂一个国师,怎么可以胡乱修改律例!来人,将国师带下去!”
“是!”那些守在门口的侍卫立马就快步跑了过去,然后团团围住了上面的国师几个人。
“不可!”皇后随即就站了出来,望着那个内阁首辅。“皇上殡天之前,可曾与本宫说过,殡天之后,国师可以和皇亲贵族、众朝百官以及和本宫共同商议有关于皇上后事的一切事宜。”皇后看着国师,可是说话确实对着那个内阁首辅在说的。
“皇后娘娘可还有别的人证嘛?皇上可是忽然暴毙的,可不是正常的驾崩。不知道皇后娘娘是和那位王爷一起同为见证的?”内阁首辅深知皇后在很多年以前就想着干涉朝政之事了,只不过皇上的一句后宫不得干政,皇后才渐渐熄了火,没有前几年那样的主动积极。
“哼!你是在怀疑本宫的话嘛?这人证,当然是有的。有长公主、国师和本宫三人共同见证之下说得。若是内阁首辅不相信本宫的话,那你大可以问问长公主!”皇后目光坚定不移,说起来铿锵有力的。
这就让内阁首辅有些疑虑了。毕竟长公主说起来在京城的名声有些复杂。
见到内阁首辅都沉默了,皇后就得意的转身望着下面的诸位百官。“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嘛?”
那些大臣们就立马磕头齐声说道:“臣等,并无异议。”
皇后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又转身看着内阁首辅,把脸上的笑容立刻收了起来。“下面的诸位大臣都毫无异议,不知道内阁首辅大人还有什么话要说呢。”
那个内阁首辅举着手在腹部,看着下面个个都畏畏缩缩的百官,就有些恼火。再看去旁边的百官夫人,个个都哭得凄凄惨惨的,有些还因为跪太久了,哭太久了而晕了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