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张老三敲了敲烟袋,望向众人的眼光充满了压迫感,初夏从来不知道在家没什么存在感的公公,生起气来是如此的令人害怕,虽然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来,但是初夏就是知道公公生气了,这是一种直觉,就像小动物遇到危险会自动规避起来一样,初夏现在面对这样的公公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众人一片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回答的,张老三见没人回答,最后把目光转向了初夏,“既然没人肯说,那初夏你来说说吧。”
打从公公的眼神定在自己身上,初夏就知道自己这是躲不掉了,自认倒霉的站出来,硬着头皮说道:“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吃完饭以后,大姐就把娘拉进了你和娘住的那屋,没一会了,两人在屋里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吵起来了,我就打算进屋去看看,在门口的时候正好遇见大姐了,问大姐怎么啦,大姐也没告诉我,进了屋娘正在哭,我就哄了一会娘,哄好了,娘问我大姐在家住几天行不行,我就回答说听娘的,接着娘就让我出门看看大姐走了没,出了屋子看见大姐一家在院子里没走,没等我开口说话,大姐就说了我一堆不好听的话,正好被娘听见了,娘就生气了,最后就动起手来,爹,我知道的就这些。”
听完初夏的叙述,张老三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自己的这个女儿自从结婚后越来越四六不分了。
当姑娘那会,自己和老伴不同意她嫁给赵大明,她自己死活要嫁,自己和老伴呕不过她,勉强答应了,结婚后,本来清秀勤快干净的一个人,愣是弄成了现在这样蓬头垢面,邋里邋遢,懒得家里倒了油瓶都不想扶的人。
不仅这样,整天不想着挣工分,还一到每年割麦子的时候就回来躲懒,一住就是一个多月,临走还要带走家里的一部分粮食,家里原来就自己和老伴两个人,年纪大了吃的也不多,带走就带走吧,毕竟是自己疼了大半辈子的女儿。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建设结婚娶媳妇了,自己和老伴是打算要跟着建设一起过的,虽然还没跟建设他们说。
建设结婚之前已经跟她说好了,不能再来了,她自己也答应了,还做了保证,本来她这次来,自己也没有多想,听了儿媳妇刚才的话,那还有不明白的,这算什么事啊。
叹了口气,张老三语重心长的对着自己的闺女说:“妮,你年纪也不小了,大儿子也到了要娶媳妇的年纪了,再这样下去,没有人会想把女儿嫁去你们家,至于你说要住几天,这次爹就做个主答应了,但是没有下次了,下次你要是还这样别怪我这个当爹的心狠不让你进门,我和你娘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年活头了,说不定今天闭上眼明天就起不来了,再管也管不了几年了,你好自为之吧。”
张大姐听完自己爹说的话,不但没有反省自己,还很不服气的想要跟自己的爹争辩几句。
赵大明见媳妇这么没有眼色,悄悄的扯了扯她的衣角,靠近她耳朵小声说道:“行了,别闹了,差不多就得了。”
赵大明虽然说的很小声,但是还是被初夏听到了,可能因为初夏练了桃花秘籍的关系,虽然还没有突破到第一重,但是初夏感觉自己的五官越来越敏锐了,所以尽管他说的很小声还是被初夏听见了。
听了他的话,初夏真的很想问候对方的母亲,泥煤的,见过极品没见过这种极品。这是怎样的家庭养出来的这货,见到自己岳父岳母不叫人,还无耻的赖在岳父岳母家不走,不仅如此,还连吃带拿的。
不知道赵大明给张大姐灌了什么迷糊药了,张大姐很听赵大明的话,果然没有说话。
张老三也看出来了,自己这个女儿就是赵大明手里的一把枪,指哪打哪,比听爹娘话还听赵大明的话,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