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三先是怔住,随即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不顾一切连声尖叫:“谢坤你个****滴杂种,老子没招惹你就不要乱说话。****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整死你?我,日,你先人板板,你那张嘴简直就是……”
廖秋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华三的脖子,以不可抗拒的力量直接将他按倒,抬脚踩住面颊。华三整个口腔都被挤压变形,满脸通红,急切和恐惧使他想要争辩,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刘天明注视着谢坤:“你亲眼看见他进了我们的房间?”
谢坤摇摇头,平静地回答:“我看见他藏东西。”
刘天明问:“在哪儿?”
谢坤指着楼梯拐角的一个位置:“在那儿。”
那是建盖大楼时候预留的燃气管道。黄河用力推了一下,发现表面几块空心砖没有砌牢,只是堆在那里,挡住了管道。随着砖块“哗啦啦”被推得落下,人们看见一根绳子拴在里面的燃气管上,紧紧捆绑着一个沉重的纸箱。
华三很精明。他知道赃物到手不能立刻使用的道理。这幢大楼里的村民几个月来一直靠人肉度日,家里突然出现几个空罐头盒子,简直就是不打自招。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食品箱捆绑牢实,藏在这个地方。等到刘天明等人离开,再拿出来慢慢享用。
不等刘天明说话,王林康快步走上前来:“让我来吧!”
刘天明看了他一眼,冲着廖秋使了个眼色。
团队成员之间都有着默契。这种时候不需要说话,几个人纷纷收起武器,从村民身边离开。他们跟在刘天明身后,顺序走下楼梯。
回到二楼房间,关上房门,仍然可以听到华三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他一直在哭,一直在哀求。可越是这样,他随后发出的嘶吼尖叫就越大。
不知道王林康用什么方法对付这个家伙。
没人关心这个问题。
刘天明叫住郑小月:“晚上多煮点儿饭,做点儿饭团带在路上吃。让大家收拾好东西,我们明天一早出发。”
……
王林康想要通过处理华三这件事情,对刘天明表示出足够的诚意。
他从工地上找来一根钢筋,从华三**里塞进去,把整个人直竖着插在大楼下面的广场上。华三的衣服被全部剥光,他的脖子被捅得很直,坚硬冰冷的钢筋从嘴里穿出来,把舌头高高顶起。远远望去,仿佛尸体顶部绽开一朵诡异的花。
华三老婆杨巧兰毕竟是个女人。保镖们没有对她下手。她从房间里被拖了出来,嘴里塞着一块脏布,被几个男人用绳索捆住手脚,扛进了大楼对面的售楼部。
在寂寞空虚的环境里呆久了,看见母猪都觉得是双眼皮。华三老婆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与“漂亮”两个字根本不沾边,可她仍然是个女人。有胸脯,有屁股,双腿中间还有个洞。
这就够了。
王利康敲开房门,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很是殷勤的对每个人打着招呼。他邀请刘天明去看看插在楼下空地上的华三,问这种处置是否满意。
刘天明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冷冰冰的丢下一句:“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
“他偷了你们的东西,必须受到严惩。”
王林康表现得非常愤慨:“这种行为很恶劣,要让每个人都知道,做贼就是这样的下场。”
刘天明靠过来,淡淡地说:“我们明天就走。”
王林康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他压低声音,颇为紧张地问:“那个……能不能再给我点儿罐头?或者,给我一支枪?”
刘天明讥讽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