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皙连忙拿着水、陆两套青铜节赶往楚王宫。
谁知到了王宫中,楚怀王还没有起床,子皙在楚王寝宫门外来回跺步,怎么这个楚王都这个时候还没起床,真是的。
子皙真的很想直接破门而入,可是想归想,做还是不敢的。
还是早点获得楚怀王同意,闷声发大财重要,不能意气用事,万一冲动了,好事也会变成坏事。
此时靳尚走了过来。
靳尚见鄂君一大早就来,在楚怀王寢宫外等待,手里拿着几样东西,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靳尚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这鄂君还不知道,这些天楚怀王天天和郑袖在一起,不会这么早起床的。
靳尚这不为了好好表现,特地早些过来,在楚怀王寝宫外等侯,只要他们一起床,便可看到他靳尚是如此忠心耿耿。
靳尚说:“鄂君,早啊。”
子皙一直盯着寝宫门外,头也没回转。
淡淡道:“早。”
靳尚还是不放过任何可以接交楚国王公贵族的机会,他厚着脸继续说道:“鄂君,你有什么事,需要下官帮忙的,只要我办的到一定帮你办。”
子皙正想发火,这是谁啊,一大早就在他耳边叽叽喳喳,让人心烦,回头一看,觉得此人自己似乎不认识,又有些认识,心想这人是谁,刚才如此大的口气竟然说可以他的忙,难道是公公。
子皙为了不给自己找不愉快,这万一得罪了楚怀王的内侍,恐怕以后他们在楚怀王身边使使坏,就够让他头疼不已。
想想还是先弄清他的身份再说,是内侍总管,还是普通内侍,可是看他一大清早就来楚怀王寝宫外,故意应该是内侍总管,要不怎么会如此早过来,可这万一是普通内侍刚好进过这里,这也说不准。
不管怎样,子皙都决定先问清楚再说:“你是?”
靳尚笑着回道:“回鄂君,下官是靳尚,是楚怀王新封的大夫,鄂君你可以称下官为靳尚或者靳大夫。”
子皙心说,怪不得此人他不认识,仔细瞧了瞧这个自称是靳大夫的人,似乎有些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子皙说:“靳大夫,本君好象在哪里见到过你,你原来是在?”
靳尚笑着说:“鄂君,你贵人多忘事,下官原先在国相府中当门客,鄂君你一定是在国相中看到过我,当时我还为鄂君樽过酒。”
子皙笑道:“哦,原来如此,想不到靳大夫如此有能耐,竟然从国相府的门客,直接被楚王选中,靳大夫恭喜你,以后还请靳大夫多多关照。”
靳尚心想人都说,鄂君为人平易近人,果然不错,靳尚也有心接交鄂君。
于是说道:“鄂君,你太客气了,下官还有懒鄂君提携。”
子皙心道,这靳尚果然是能言善辩、善于察言观色,说的话令人舒心,既然能够直接从国相门客摇身变为靳大夫,可见此人一定有过人之处,说不定现在这人是楚怀王的宠臣,子皙觉得还是打好交道好。
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朋友多好办事,更何况还是楚怀王身边的宠臣。
子皙说:“靳大夫,楚怀王大概什么时候能够起床?”子皙原本也是随口一问。
谁知靳尚竟然说大概响午时候。
这么晚?靳大夫有什么办法能够叫楚王破个例,你看本君实在是有急事找楚怀王,说完子皙一手抱着几个青铜节,一手从怀中取出一些银钱塞到靳尚手中。
靳尚客气道:“鄂君你太客气了,您要办的事,您只需吩咐一声就行,吩咐一声就行,鄂君你还是收起来吧,下官怎能拿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