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
“第五瞳不是?”
犬火贸贸然的开口,其实只是顺理成章的将早就认为的东西说出口而已,可刚说出口,就迎来了浅玉儿的沉默。
犬火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看向浅玉儿,这一看,立马又觉得自己真的是活该单身狗了。
“玉儿,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
“你说的对。第五瞳……也是鲤笙的一个选项。”这是浅玉儿自己都明白的道理,也是最不愿意承认的道理。
所以,到底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鲤笙?
这也是浅玉儿最想不通的。
就当两个人同时沉默时,将这些话悉数听了去的洛爵再也躺不住了。
突然坐了起来,而伤口随着动作撕裂开来,顿时生出片片血迹。
犬火一看,吓了一跳,急忙扶着他:“爵爷,您醒了!”
可洛爵却伸手格开了他的搀扶,自己慢慢移动到了床边,脸色本就因为失血而苍白,现在一看,更是夹杂着几分怨气。
浅玉儿一看他这样就在心中泛起了嘀咕。
莫不是刚才她与犬火的谈话给他听到了。不然没可能这么生气啊?
可她不敢明说,赶紧上前拦着想要下床的洛爵:“爵爷,您耗费灵力过多,加上身上好几处伤口化为痊愈,现在需要休息……”
“小妖怪呢?你们怎么都在这?”因为身体虚弱,洛爵的声音很低,可这么听来,也更加的让人神经绷紧。
犬火伸出手刚要扶他,又给他瞪了一眼,急忙缩回手:“鲤笙正在流冰殿的生寒榻上治疗,很快就会没事了……”
“我们在北流冰?”洛爵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不然眼神不可能泛着冷漠。
他绝对听到两人的对话了,浅玉儿更加笃定了几分。
那可就不太妙了,毕竟他们的对话肯定不入他的耳。
“因为鲤笙走火入魔需要极寒之地镇压体内热流,然后我们就来到了北流冰跟溪叠求助。好在,溪叠念在与您的旧交,答应帮忙……”浅玉儿稍稍改了下事情的真相,为的也是不让洛爵继续多想。
而一向眼神好使的洛爵自然不会看错她眼神中的闪躲,知道这不是事情真相,本来就上火而压着没有发作,这下可好,一下就爆发了。
“啪”的一声甩开犬火又凑过来搀扶的手,明知道不该跟二人发火,但还是克制不住妒火,扶着床棱就站了起来。
“你们竟然让她单独跟溪叠呆在一起?!你们知道溪叠什么人就敢如此松懈!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不等两人说话,洛爵摸起放在一旁的外袍,费劲的僵着身体披在肩膀上,便往外走去。
手指上还未绑好的纱带也给他一圈一圈拽下,扔到了地上,从背影就看的出他正在气头上,一看就任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浅玉儿与犬火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对第一次生这么大气的洛爵倍感陌生,而更多的是恐惧。
那是灵使在面对灵主的怒火时,最为常见的一种心灵震撼,以至于两人眼睁睁的看着洛爵离开,都没人敢开口说一句。
直到洛爵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稍稍缓过劲来。
“玉儿,你觉得爵爷他听到我们说的话了……?”
“你说呢……”
“…………”
洛爵沿着走廊,出了侧殿。一出门,没了殿内结界的保护,一股侵入脾肾的寒气就直面而来,本就因为灵力透支而不堪重负的身体,自然没有什么力量制成屏蔽结界。
深深呼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