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做什么?啊?不觉得可笑?”
突然转移了话题。
溪叠却不打算改变主题,断然一句:“或许以前是以引鲤樽为重……”
或许以前???
溪叠这半句话刚说完,众人齐刷刷的震惊了。
重筑尤为目瞪口呆:“主子……”
“但现在,我只想得到一个人的心。引鲤樽,根本不重要……”
“主子!!!”
重筑听不下去了,贸然打断了他。
溪叠真的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他肯定是被洛爵气糊涂了吧!
不然,以他的脾气,怎么能当着外人说放弃引鲤樽,甚至潜台词中还打算放弃一切,只为得到一人心……
不仅重筑急了,花砾也急了。
“主子,您肯定弄反了什么。不让引鲤樽落到恶人手中,这才是当务之急。”
“以您的身份地位,女人可是要多少有多少,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被动于此?”
“你们两个又知道什么?”溪叠的怒气不减,冲二人怒喊起来:“闭嘴听着就好,再敢多言一句,我便解了契约!”
“!!!”
就算是玩笑,溪叠也从未把解约之事挂在嘴边。
一下子,重筑跟花砾都慌了。
谁也不敢确定,现在有些气急败坏的溪叠会做出什么事来。
“噗通!”
两人齐刷刷的跪下,头几乎垂到地上。不敢再多说一句。
收拾好了自己人,溪叠又看向完全为他的直言而卡壳的洛爵,眼神一扫而光的明朗坚定:“那天你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我对鲤笙的确有别的想法,而我也知道鲤笙心里有你。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让他忘记你,选择我。”
“……”
“我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可以告诉我鲤笙现在在哪了吧?这早已经不是只有你会担心的事。洛爵,若是你做不到守护她的话,何不趁着现在放手?对你好,更对鲤笙好……”
当然,对他更好。
“狐若,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不知道是被溪叠的坚定惊扰了还是怎样,洛爵背对着众人,漠然开口。
因为他不知道何时低下了头,任谁也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从语气听来,除了僵硬再无其他。
正看着热闹,突然被洛爵点名,狐若当然没有立马反应过来。
直到溪叠用期待的眼神看他,这才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突然摆起架子来:“我怎么会知道……”
“不然你昨夜做什么了?”
如同亲眼看到狐若昨夜联络了跟各方线人一般,洛爵猛然扭头看他。
只见那双如黑珍珠般深沉而又明亮的眼睛,此刻正酝酿着风雨般,赤明而又火热。
只是一眼,狐若便放弃了抵抗。
无奈的叹口气,“好好好,我说,我说行了吧!”
投降般的轻笑了起来,“真是服了你了。竟然真的想接受情敌的帮忙……”
他还能说什么?
洛爵不说话,眼神灼灼。..
溪叠却甚是激动的看向狐若,迫不及待似的。
狐若环视众人一圈,颇为无奈:“先声明,因为是匆忙得到的消息,可能有些不太精准,若是出现误差,你们可别怨我没有提前告知啊!”
“快说吧!”
溪叠着急的催促了一句。
狐若看看洛爵,完全无法从那张异常冷静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