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不双降,祸不单行。
4月下旬的一天,旭光开车走在大街上,突然看到徐寿英与美莘两个一起走出一家大饭店。在饭店门口,徐寿英竟然像居家男人一样,不但帮着美莘披上外衣,又将美莘脖颈上带歪的项链正了正。徐寿英还双手揽过美莘的肩膀,贴心地说了什么,美莘报之以温柔一笑,而后两个人坐上一辆黄包车离开。
他们两个虽然早就认识,可什么时候搞在在一起了?旭光惊诧之余,觉得这件该问清楚,虽然自己与美莘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可也不能不闻不问,但不该是现在。
于是开车回到了家。
他越想越烦闷,突然觉得自己好累。自己有心中所爱的,他也不想干涉美莘有自己的意中人,可是她为什么偏偏挑上徐寿英,自己最信任、最倚重的人呢?朋友妻不可欺,这让自己以后如何面对徐寿英?
直到当晚10点,美莘才兴高彩烈地回到家中。
美莘进门后,看到旭光一个人在喝闷酒,而且有点微醉,便关切问旭光,出了什么事情吗?
旭光冷冷地对美莘说,你不想喝一杯吗?对了,你应该刚喝过是吧!
美莘听出他话里有话,却只劝他,还是少喝一点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你怎么才回来?不会又认识一个新姐妹,逛街看电影去了吧!
美莘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多就被掩饰掉了,她的回答也很折中。你这几天为纵火的事,每天很晚才回来,有时根本不回来,所以我就出去了。
旭光不想再掖着藏着,直接了当地问,于是你便同徐寿英去私会了?
美莘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抬起头,对旭光说,你知道了?
旭光没说话,他从美莘的反应上看出,徐美莘要跟自己摊牌了。
果然徐美莘告诉旭光,我和徐寿英在特训班时就已经私定终身了,只是那时管的严,我们不敢让任何人知道。
旭光说,包括我?我可是他最好的兄弟。
美莘斩钉截铁地说,是,包括你。因为他知道你当时热血沸腾,极力想当一名出色的特工,你自己不谈情说爱也就罢了,你还总向徐寿英灌输,红颜祸水,女色是特工的大敌。
旭光无话可说,心想,发果当初真知道徐寿英恋爱了,以自己当时的心性,保不准真干出这样的事。
美莘继续说,特训班结束以后,他如愿与你一起分到上海,可我却被分到重庆,我几次提出要来上海工作,均遭拒绝。可笑的是,他们拒绝我的理由之一,是以为我看上了你。我与徐寿英一别就是数年,起初还有书信往来,可随着时间推移,我与他的联系越来越少。最后,他在信中说,不想再耽误我的终身大事。此后就音信全无,我甚至连他的死活都无处得知。
可是我坚信,终有一天,我们还会在一起。这次我被派到上海,其实就是想来找他的,就算他结婚了,孩子已经生出来了,也没关系,至少我还能见到他。可是我没想到,他和你竟然还在一起,并且以这种身份相遇了。
我们有过争扎,觉得对不起你,但是……算了,还是不解释了。
旭光说,原来第三者插足的人是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不用多想,休息吧!
旭光起身去了书房。
美莘看着旭光离去的背景,觉得非常内疚。
旭光坐在书房里,感叹命运弄人。他转念一想,突然觉得这样的结果也许是最好的。也算帮了徐寿英的忙,机会合适的时候,自己甚至可以成全他们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成全了他们,自己也可以获得新生。这样想来,旭光突然感觉如释重负,而且又看到与冷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