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光开车,到达宪兵队附近时,他们将宫野抬下了车,放在一处公用电话亭里,而后耀光打电话给宪兵队,你们的人喝多了……而后三个人驾车快速闪离。
耀光对旭光说,事发紧急,我得赶紧联系周亚栋,看看有没有可能将人救出。你送我到他那里。
耀光下车。旭光又将冷凡送回府里。冷凡说,你是不是也要出去?
旭光知道瞒不过冷凡了,于是说:“救人是大事!多一个人就一份力量。”
冷凡没有拦着他,只是对他说,夜深了,你自己一定要当心。
旭光你,我一定没事,你先睡吧。
两个人分别汇报后,结果却是大相径庭。
向来喜欢与鬼子正面交手的周亚栋对耀光说,人咱们得想法救,就是不知道消息是否可靠?
耀光说,就算不可靠,是敌人下的一个套也没关系,大不了人马撤回!总比事后后悔要强。
周亚栋说,那个地界正是方力的地盘,他欠了咱们一个大人情,不可能不帮忙。我这就派人通知他,咱们得研究一下行动方案。
旭光向“坐标”汇报过后,“坐标”问旭光,这上消息地下党是不是已经截获?旭光点了点头。
“坐标”说,治一个双料间谍的罪名,我看你一点都不冤。
旭光解释说,是刚刚与我二哥吃饭时,一起得到的消息。并非我有意向他泄露情报。
风口浪尖之上,你认为上锋会信吗?“坐标”说,此事我会向上锋请示,但你不可以擅自主张行事。上锋对你的怀疑和调查还未解除,所以你现在最好安分一点。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极不痛快,我这是在帮保命,不过不用你领情。
一个小时后,“坐标”神色黯然地对旭光说,已经请示过上锋了。上锋的意是牺牲是不可避免的。近期特工伤亡较大,需长远考虑,积蓄实力。言下之意就是不打算再花费人物、物力救人。枉费更多特工的性命,不值得。
旭光说,他们也是为党国效命尽忠的人,怎么不值得救了呢?
“坐标”严肃地说,旭光,我看你的思想越发激进危险了,连上锋也敢指责。你是不是对我也非常不满啊!你最近一而再,再而三的违反军纪,我还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可你越来越不象话了。顶撞上锋,你别以自己有了功劳,就可以任意枉为,你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再这样下去,我也保不了你。
旭光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在大风里,他希望吹走刚才的一切,“坐标”的言语重重伤害了他,不是他的自尊,而是他对军统的期望。旭光明白了,如果有一天,自己被捕入狱,军统也会如此,不在乎自己的生与死。在他们看来,利用价值已尽。
旭光感到一阵寒凉。曾经坚定的信仰在此时却变成了一个笑话。
回到贺宅以后,旭光看到冷凡一直在大堂内焦急地踱来踱去。
冷见一见旭光无精打彩的回来,已猜到他此去定是无所斩获。也不多问。只是对他说,夜沉了,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旭光抱住冷凡,说:“我感觉这么多年算是白过了,现在工作快丢了,还失去了上锋的信任与劫持。我感觉自己真的好失败。”
冷凡安慰旭光说,你还有我呀!再说,失去的可以重来呀!有什么好难过的。
是的,还有你,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失去,惟独你不可以。
旭光在警察局度过了一个无所事是的一天。下班以后,他直接去医院找二哥耀光。他已想好,即使军统不想参与救人,自己也不会坐视不理。
可以到了医院后,却被告之,耀光白天有事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