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耀光刚刚调回上海,便与窦赢举行了婚礼。贺有福和向光也因此得以再回上海。贺有福不想。因为怕旭光受到刺激,结婚时,耀光并未通知旭光。旭光为这件事,一度埋怨耀光不拿自己当亲兄弟。这是到香港,俩口子除了办公事外,就是为了看旭光。
见旭光气色不错。窦赢说,看来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旭光则对他们说,你既然回来了,我们一定要喝一杯?
耀光说,今晚是我们全家人聚餐。等吃完晚饭,你我再找个清静的地方可好!
晚上过后,兄弟俩漫步在自家的小花园里,当旭光看着园子几株盛开的紫红玫瑰花时,愣住了,随即再次感到头疼,他用手抱住了头。
站到他旁边的耀方即近住他的人中穴问,你怎么了?
又过了几分钟,旭光这才喘着粗气说,最近总是头疼,而且每天头疼的次数越来越多,痛感也越来越强烈。医生说我可能受到刺激,神经太紧张了。
耀光说,那你最近可看到什么人或见到什么事情没有?
今天我在街上看到一家名叫喜公主的婚纱店开业,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名子好熟悉。当时头疼病就犯。二哥,你求求你,你就告诉我吧,我原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
耀光很肯定的说,恰恰相反,你是一个有智谋、有担当、重感义、又有行动力的情,只是政治立场在亦正亦邪之间。我只能点到为止,否则你的头疼病又得犯了。
旭光极其失望地说,你说的不对,我越是胡思乱想,他犯得越厉害。如果知道了,兴许不会儿病呢?如果找不回来原来的记忆,我前20多年不是白活了吗?
你一点都没有白活,你虽然不记得了,却被历史记住了。活成现在这样,也是你当年的理想。
我当年的理想就是活得跟没活一样吗?旭光负气地说,而后又继续问,那你能告诉我,我与冷凡的事情吗?
耀光吃惊地说,你想起她了。
旭光说,没有,我只知道这个名子。我是不是跟她谈了一场恋爱?
耀光说,对,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旭光说,那她现在人在哪里?我能见见她吗?
我相信你们迟早会见面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旭光说,医生说我的失忆症怕是很难治愈,我只是想见见她,证明自已人一样活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