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到一则报道说,一名5旬郭姓男子在新世界电影院遭谋杀,报道还引述警方分析,在死者臀部发现有针孔,疑似遭药物注射暗杀。说这男子曾深得日军器重,现供职情报机关,警察局正全力侦办此案……
根据描述,耀光猜想此人一定是死于BT,而干掉他的该是雪聪,至少有她参与。
当晚午夜,北平下了当年的第一场雨。
躺在床上正翻来复去的耀光被一通敲门声惊醒。他拿起一把防身匕首,走到门前,顺着门缝一看,来人是雪聪。她打开门后,雪聪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哭着告诉耀光:“我要走了。”
“是因为你杀了人,电影院的那个吗?”耀光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听雪聪说不是。
“这个人是叛徒,也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雪聪的回答彻底打碎了耀光的希望。
雪聪还告诉耀光,这次行动并非组织安排,而是自己擅自行动。因被霍的司机看到,她向”神秘人“汇报后,组织决定让她离开。至于去哪,她自己还不清楚。
雪聪流着泪说:“报了家仇,原本以为会开心。结果,却不得不离开你!究竟又是我辜负了你!”
耀光紧紧抱着雪聪,极其舍不得放手,恨不能将她含在嘴里一辈子。前几天,还以为这个春天樱花将再度盛放,哪料想,花开无意,只恨造化弄人。算起来,两人相聚时长不过1个多小时。
目送雪聪离开后,耀光再次暗自神伤。虽然雪聪承诺会设法联系他,至少让他知道身在何处。可耀光却感觉变数随时随地,哪敢期望。
由于药物由他盗取提供,担心他暴露,他的上级“东风”对其严格批评后,派人将他转送到东北战区继续接受历练。
耀光与雪聪的关系再度失联。耀光后来听说,组织上原本另有打算,结果这个计划因雪聪的擅自行动给搅黄了,这让他深感自责。
两年以后,“东风”申请再次启用耀光,已有成熟“暗战”经验他被派到回上海,此时的他已是一名信仰坚定的党员。
雪聪告诉耀光:“那件事后,我被转移到了广州工作,我给你写过信,可是你没回,后来,我才打听到,你被转移了。我因工作需要去了美国。原来的那个王雪聪已经死了。”“记着,我现在的名子叫岳书敏,是在《大美晚报》任编辑的海归华桥。”
书敏躺在耀光的怀里,喃喃地说:“好想就这样躺着,这样过一辈子。你说战争何时才能结束?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正大光明在一起?”这样的迷惘,耀光也是一样有的,可作为一个男人,他只能说:“战争打到这份上,也许很快就会结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