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可怜人罢了,薛兄你身居高位,自然不知底层疾苦,这老头子无儿无女,整日疯疯癫癫,没少受仆役的欺负,我也是能帮则帮而已!”
宁小天将一块烤熟的切下来递给李老头,后者露出一个傻笑,指了指薛有荣手里的酒瓶。
“我去,这老头还真得寸进尺啊,我这可是明武国上好的佳酿,连皇家都没有多少珍藏。”
薛胖子把酒瓶护在胸口。
“拿来吧,人生有命非由他,有酒不饮奈明何,再珍贵还不是给人喝的么!”
宁小天笑着一把抢过酒瓶,呼呼猛灌两口,甘香之气顿时涌入喉间,一股清凉无比的舒服之感传入胸口,回味无穷。
“过瘾,跟烧刀子比起来,那酒简直是马尿。果然是万恶的资本主义,瓜分的就是你这种土豪啊。”
宁小天一副阶级对立、苦大仇深地瞅了眼薛胖子,将酒瓶丢给李疯子:“李老头,快尝尝这好酒,不然以后没机会了!”
“啊……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薛胖子一脸肉痛,不过好在他虽然看上去吝啬,但为人却算大度,不然也不可能跟宁小天做兄弟。旋即从须弥袋中取出三瓶,一瓶丢给宁小天,一瓶丢给李疯子,最后一瓶大口畅饮起来。
如今宁小天苦尽甘来,心意洒脱,酒水自然如甘如蜜,狂饮不止。不时与薛胖子畅言几句。两人性格相似,大有知己之感,不一会三人脚下便多出数个空瓶子。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三月咸阳城,千花昼如锦。谁能春独愁,对此径须饮。穷通与修短,造化夙所禀。一樽齐死生,万事固难审。醉後失天地,兀然就孤枕。不知有吾身,此乐最为甚。穷愁千万端,美酒三百杯。愁多酒虽少,酒倾愁不来。所以知酒圣,酒酣心自开。辞粟卧首阳,屡空饥颜回。当代不乐饮,虚名安用哉。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
宁小天和薛有荣皆是醉眼朦胧,兴意满腹,当下便举杯邀月,吟唱一首青莲仙人的月下独酌,搞得薛胖子瞪大眼睛,连连叫好。
“宁兄,以你的才学,若是在我们明武国,状元之位早就虚职以待。这首诗借我一用,等以后遇到美人榜上的仙子,一定拿出来壮壮胆,成就一番佳话……”
薛胖子感叹连连,连忙取出纸笔,竟真的认真抄录起来。
“美人榜,什么美人榜?”
宁小天一愣。
“宁兄,你连这都不知道,难道整天就知道修炼不成?告诉你吧,我们冲霄宫既有标榜实力的外门白榜和内门黑榜,暗地里也有一个评判美人水准的美人榜了。”
薛胖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猥琐地****嘴唇,看的宁小天不由泛起鸡皮疙瘩。
“哦?还有这么一个榜?”
宁小天眼睛一亮,突然想到那道绯红倩影,下意识脱口道:“对了,薛兄,这美人榜上都有谁?我们承天帝国的傅霓裳在不在美人榜上?”
“在……傅大美人自然在了!”
薛胖子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兴奋道:“宁兄果然同道中人,今天傅霓裳上台帮你我就感觉不对,你和她是不是……”
“废话少说,傅霓裳能排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