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快说啊!”
“你现在回忆一下,师行剪的脸,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啊?”
“脸……”马大宽低头回忆了一下,很快,他就说,“眉毛,你是说师行剪的眉毛吗?!”
没错,师行剪都70岁了,头发全白了,可是就是那一对眉毛,特别黑,而且是浓密的黑,所以,马大宽总是觉得师行剪的眉毛像是两条泥鳅。
其实这样的比喻,很是形象。
“我告诉你,自从师行剪掀开了那水缸的盖子之后,他的眉毛,就一直这么黑,这么多年过来,从来也没变过……”
“老崔,你的意思是,那水缸里面是防腐药水吗?”
“嘿嘿,我也不知道。”
“老崔,你不是也揭开那盖子了吗,你的脸上怎么没有什么异常呢?”马大宽盯着崔红涛问。
“有啊,我这脸看着多年轻,”崔红涛指着自己那张大黑脸说,“我今年都50岁了,看着跟20来岁的小伙子差不多,我们局里都说我是小鲜肉呢?”
马大宽只好苦笑一下说:“哎呦,恕我眼拙,老崔啊,我还真没看出你鲜在哪里……”
有了崔红涛的这个惊悚的故事,所以在飞机上这3个多小时,一眨眼就过去了。
二人下了飞机,依旧入住了第一次来香江的那家酒店。
天黑了,时间有些晚了,二人就睡觉了,准备明天上午再去霍高远的私人会所,参加他的私人藏玉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