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有很多东西需要我们去缅怀,过去的,现在的,失去的,得到的,故事总是无处不在。任时光流逝,回望来时的路,总会找到驻足停留的理由。
子墨和司茹的关系日益升温,在那个流言纷飞的年代,没过多长时间,他俩就“被恋爱了”。关于这次“被恋爱”子墨心里是暗爽的,因为毕竟三人成虎,可以间接的达到自己的目的。没错,子墨那颗懵懂的心泛起了涟漪,子墨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司茹,那种感觉虽说没有刚子说的那样神乎其神,但也差不了多少。子墨这些日子一直思考着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向司茹表白呢?在那个相对保守的年代,子墨可不敢手拿着鲜花在操场上敞开心扉的喊道:“司茹,我爱你!”再说子墨在当时也没想出这新潮的创意。
小胖说:“子墨,你找个时间送司茹回家,在半路上你突然拉起司茹的小手然后深情为她朗诵一首情诗,类似你是风儿我是沙这样的情诗。”
三哥说:“有那么费劲吗,你直接在全部人面前宣布一下不就完事了吗?”
刚子说:“恋爱需要胆大点,这样你上校广播室去表白。”
“靠,没一个靠谱的。”子墨思前想后,决定还是用传统的方式向司茹表白比较妥当,啥妥当的方式呢,写情书吧。
关于情书可是有着浓厚的历史底蕴,多少文人墨客正是一纸浓情惬意的情书造就了无数传世佳话。古时候的人也挺有创意,动不动就能整出个“竹简传情”,“鸿雁传情”的典故来。在写情书上子墨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成天手里拿着《徐志摩诗集全选》这本书,希望能从中找到灵感,有时候一个人静静的看,有时候看到情深处还会默默的朗读出来。刚子说他走火入魔了,小胖说他中邪了,三哥直接了断的推论出“子墨你无可救药了”。
经过一些天的仔细揣摩,子墨认为情书是可以分为三等的。全盘照抄名人情诗词句的为其下等;适量改动诗句,移花接木为其中等;参透名人情诗词句的意境,并用自己的语言将其描述的为其上等。
好几天的准备,子墨准备下笔了,子墨拿出小胖给买来的带图片的信纸开始情书的创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就一个开头子墨整整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到底开头部分是用“亲爱的司茹”呢,还是用“日夜思念的司茹”呢,纠结啊。最后在刚子的点拨下,子墨决定还是用“司茹,你好!”吧,不浮夸。信纸写了一张又一张,句子是斟酌了一遍又一遍,在连续奋斗了三堂课后,黄天不负有心人,情书出炉了。情书的内容现在已无从考证,但从当时的刚子的评价中依然可以想象出这封情书的非比寻常。刚子当时看完情书,作为子墨的同性,他夸张的评价道:“此书前无古人,后无来着这点还不敢妄下结论,情书中现代文学和古典文学进行了完美的融合,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啊。”
情书是大功告成了,可派谁把情书递给司茹呢。正对这点,刚子主持了集团首脑会议,当然首脑就那四个。在权衡了利弊以及在传递情书过程中可能遇到的一些突发状况后,大家都一致认为,小胖是不二人选。晚上下晚自习,小胖拿着装好情书的信封,勇敢地上路了。司茹正在收拾课本,小胖瞅准时机把信封扔进司茹课桌上,扭头就要走。
“小胖,站住,你做啥呢,这是什么东西?”司茹叫住小胖,拿起信封向小胖问道。
小胖:“那啥,司茹,这…”。结巴了半天小胖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看到小胖这一幕,还在后面的子墨,刚子,三哥心里那个急啊。
“是这样的,司茹,前两天子墨去买信纸,突然看到这个信封挺漂亮的,他就买下来了,可后来一看,信封太花哨了,于是子墨让我送给你。”憋了半天的小胖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