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液滴里包含着固体小颗粒的内核，这会损害人的呼吸道，严重甚至会损伤肺部。
原理跟雾霾差不多，但是比雾霾还要毒。
郑果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咕咕情急之下拍打着翅膀，居然又一次飞了起来。
小家伙拍着翅膀醉汉似的飞出几米，见郑果没有跟上，转了个弯又飞回去，落到他脑袋上，又跳又叫。
虚拟屏幕上一片混乱，什么都看不清。
包子不会在下面光荣了吧。
郑果试图在脑海里和它取得联系。
这时，一个圆滚滚的身影从白雾中冲了出来，正是包子。
“你没事吧？”郑果问道。
“自检中……核心温度过高，正试图降温……设备运转良好，无损坏。”
郑果松了口气，看了眼逐渐扩散的雾气，朝包子一招手：“撤退！”
……
……
周一了。
从早上开始，王周致便焦急地等待审批结果。
虽然知道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没看到结果之前，心里总是有些着慌。
终于，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张老师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他满怀激动地打开。
“很遗憾，学院那边没通过。”
看到这短短的一行字，他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眼前发黑。
不可能啊，怎么会通不过？
他立即给张老师回了信息，问为什么没通过。
张老师也很快回复：“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卡在王教授那里了，你可以去问一下他，他是记忆材料课题组的组长，你有他联系方式吗？”
“有的，谢谢张老师。”
王周致脑中一团混乱，打开联系人目录，找到了“导师”，点击通话。
嘟嘟嘟……
没人接。
接着打。
仍然没人接听。
王周致抓起书包，没理会室友的询问，冲出了寝室。
他直接去了王教授的办公室，结果门锁着，里面没人。
王周致靠在门上，打算等他回来。
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
快一点的时候，王教授才和另外一名教授一起出现在走廊尽头，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
王周致立即直起身子。
两人靠近的时候，王周致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再看他们一脸红润的样子，就知道八成是赴酒局去了。
“王教授。”王周致开口道。
王教授醉醺醺地看他一眼，扬了扬手：“有事等会儿再来，我和陈教授有话要谈。”
还没等王周致说什么，旁边那人就接道：“还是学生的事最重要，你先忙，咱们回头再聊。”
两人客套了几句，那人便离开了。
王教授掏出门卡在门上一刷，嘀的一声，门开了。
“进来吧。”
王教授先进了屋，往沙发上一坐。
王周致紧跟着进去了。
“什么事？说吧。”
“是这样的，昨天我交了一份申请表，想申请使用实验室……”
“不可能。”王教授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王周致脱口而出：“我是学校的学生，有这个权利！”
王教授眯着眼看看他：“你占用了实验室，课题组用什么？轻重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