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不开在周宇来到之前,便已经离开了这里。而昆仑是来得难,去的却是极为容易,只要是走下山,那么便已经出来到原来的地方了。
只是,石不开现在还不能够释怀:自己这是干了些什么啊!自己这样跑了的话,那么貂蝉会怎么想?但是如果不跑的话,自己又能怎么办?想不到自己一直在两个承诺之间烦恼着,却是和貂蝉第一个立下了誓言。虽然这是自己没有记忆的过错,但是如果自己的思想之中一直不愿的话,那么又怎么会发生这事?
但是,如果自己当时不答应的话,那么貂蝉是不是永远就不会醒来了?那么自己这样是救人还是害人?或者自己有错,或者没有错?所以是逃?还是不逃?
乱,一团杂草那样,乱到不想思考。
石不开漫无目的地在荒野之中走着……等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已经是没有了思考的闲余。毕竟一思考,便会想到那一团杂草。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这样一直走着,难道会走到更加难为的境地吗?呵呵!自己还能够遇到更加难为的情况吗?
“喂!说你的!还没有听见吗?”一个声音自自己的头上传来,石不开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四五岁的童子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而这起码丈高的石头之上,四周却是与地面几乎是垂直,却不知道他是怎么站上去的。难道是轻功?这不可能。
石不开没好气道:“现在听到了。干什么?”
“哈哈哈,干什么?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再见。”石不开说完之后,招呼不打一句就直接走人。
“喂喂,你这样也太无礼了吧!”那童子急了,小心地从石头上跳下来,如同狗刨那样,手脚是极为灵活。而且他所捉住的地方,隐隐有些开凿的痕迹。而他的手上,也有着一些擦伤。石不开这才大概知道,他是怎么上去的。只是一个小孩,为什么要在这荒山野岭之中爬这石头呢?
然后才指着石不开道:“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个小孩,你在这么没有良心也要问问我的父亲在哪里吧?”
“哦,那么你的父亲在哪里?”石不开随意问道。
“我的父亲?他,他去世了!”说罢,这童子便大哭起来,一双小手不断揉着自己的眼睛。
“你可知道这世间哭有着三种类型?”石不开数着手指道:“第一种是哭,既有声音,也有着眼泪;第二种是泣,只有眼泪而没有声音;而第三种是嚎。”
说到这里,石不开便没有说下去。
“第三种是什么?”小孩从指缝中偷看道。
“就像你这样,只有声音而没有泪水。”石不开啧啧道:“哭得太假了!”
听到这里,那小孩就不干了:“我还没有哭过,当然是不像了!”
“哦,你认为自己是不是一个孝顺的小孩?”
“我肯定是一个孝顺的人!”小孩自信道:“我长大之后,肯定会举孝廉,当大官的!”
“那么,你就是哭过了。”石不开摇摇头道:“你想要骗我,是万万不能的。”
小孩红了红脸,却是顽固地辩驳道:“你是怎么看穿我的?”
“既然是一个孝顺的人,那么父亲死的时候怎么会不哭?你说自己要举孝廉的时候,眼睛可是透着骄傲的。所以你一定是一个孝顺的人,所以你也是肯定哭过。”
小孩惊讶地看着石不开,口中却依然顽固道:“果然是我所看中的人,并不是一个笨蛋!说得没错,我就是用这样的方法来决定你够不够格成为我的下仆,而现在,你合格了!”
“哦,是这样啊!”石不开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