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有好空闲的客卧,但管明肯定不会把穆晓晓扔客卧去。
虽然从道理上来讲,管明住的是只是客卧,但算是客卧中采光好、面积大的那一个了。
至于主卧,管明留给自己老爹老妈了。
反正,内部功能该有的都有。
听着淋浴的声音,管明很想偷袭,哪怕是里面落锁,管明也能无声无息的打开门,但问题是,如果穆晓晓求救的话,或许管妈会心有灵犀的杀进来,到时候,管明肯定十死无生。
最关键的是,这才是第一个晚上,慢慢来,管明表示他可以忍几天。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吧,穆晓晓裹着浴袍出来了,不过款式是冬天的,带毛绒的那种,特厚。
光着小脚丫,贴着墙根,绕过管明,从另一边溜到床上,然后背对这管明,贴着床沿躺下。
琢磨了一下,管明也去洗簌了。
穆晓晓骨子里有认死理的基因,比如说学习就是学习,哪怕上大学也不逃课。
但她骨子里也有认命的基因,既然抵抗不了,那就只能不抵抗,或者说,本身也不想抵抗。
有点矛盾,但这的确是穆晓晓。
穿这着个小裤头,管明从后面搂住穆晓晓。
身体僵硬,但触感很不错,可能是最近吃多了,身体也不是干瘦,她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肉乎乎的。
……
站立在夏天的夜风中,依靠在墙壁上,看着眼前人声鼎沸,看着眼前霓虹闪烁,时不时抬手看看手表,确定时间。
每个人都有自己故事,或许像酒般香醇,或许像醋样酸口。
不知道是三年还是五年,一直一个人在外打拼,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随意放纵着自己的时光。
有过太多无眠的夜,也看过四五点钟的沪市。
即便是过年、元旦,她也只是站在窗子前,简单的看着。
看着沪市的发展,看着夜的繁华,看着窗中倒映着自己的脸,悲伤而寂寥。
偶尔会和家里通个电话,通常三五句话就能说完,剩下的就是长时间的沉默,静静听着彼此的呼吸,仿佛蚀骨的毒,缠绕着自己的灵魂。
或哽咽,或无奈,好像鼻子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或许不疼,但酸涩让泪腺不可抑止的分泌眼泪。
即便是现在,即便是在火车站,刘蒙蒙还有一种酸涩与无力。
对过往的酸涩,对过往的无力。
夜空中的星闪耀,仿佛组成了一幕幕过往温馨的画面,原本以为早就忘记的东西,却一点点的浮现,浮现在心海,浮现在眼前。
“蒙蒙?”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和不确定,在自己身边。
转头,刘蒙蒙看到眼前的两人,年纪不小了,大概是没有染发,斑驳的白发是岁月的痕迹。
“……妈。”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泪水奔流而下,下意识的张开双臂,涌向眼前干瘦的人。
“是妈,是妈,蒙蒙啊,妈来了啊!”声音中也带着哭腔,潸然泪下。
……
管明没有搂人睡的习惯,穆晓晓也没有被人搂着睡的习惯。
等到早晨起来的时候,管明早就滚到床另一边趴着睡了。
而原本侧躺的穆晓晓,也是一个‘大’的仰躺在床上睡觉。
大概也是睡袍太厚了,热得慌,下摆分叉的地方,一条大白腿伸出来,在阳光下倒是愈发的有些白腻。
穆晓晓这货睡的很安稳,没有认床的坏习惯,可能是心中有事,管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