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1.
“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藤久说。他收回了惊讶。那个皮包骨头现在是满腔喜悦,还有那群伙伴。唯独那个坐庄的满是黑线。“否极泰来吗?真是可笑的形容词呢。”
“唉,先生,您说的差不多就是了。”那个赌徒笑嘻嘻的说。“如果要找人帮忙,就非他莫属。您现在有兴趣了吗。”
“确实,有那么一丁点。”藤久点点头。又皱起了眉。
“先生这是怎么了?”那赌徒似看见了他的神色不对。
“您说,他这是第几次了?”
“嗯?哦!”那赌徒醒悟过来。“不只一次了。细数的话,该数不清了。”
“那他为什么还是挖了祖坟呢。”藤久似在审视对方。“换句话说,他有这否极泰来的机会。为什么还是这种地步?”
“并不是每一次都是平均的呢。”那赌徒解释说。“他挖掉祖坟的那次,就剩您刚才看见的金器了。再之前,卖掉了妻子没有任何收获,是卖掉了孩子之后,才又进了一斗。”
“是这样呢。”藤久点点头。“那么说到底,也只是运气罢了。”
“难道您不觉得吗。他现在爱好的并不是赌博。而是享受那种几率。”
“您说的似乎有些道理。”藤久还是把目光放在了那皮包骨头上。“问题是,该如何让他帮忙呢。”
“看来您是看上他了呢。”那赌徒满是喜悦。
“其实我感觉他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但是,我感觉我和他之间有什么相似之处。”
“没错。您需要找人,那是非常渺小的几率呢。”那赌徒赞成的点点头。
“我是不是该说。”藤久注视着对方。“这都得麻烦您了。”他扯断了脖子上的项链。递给了那赌徒。我只能给您的情报,是和我一样的发色,还有她是个女人,以及,她叫礼美。其他的,看你们的了。这算是预付金。”
“咦!先生真是爽快!”
那赌徒起初每天都来向藤久汇报。直到某一天。
已经三天没有消息了,是受骗上当了吗。当藤久忐忑不安的时候,他的房门被敲响了。他非常兴奋的跳起身来。径直跑了过去。打开了门。
“哦!藤久先生。”那赌徒作着夸张的表情,说起话来上气不接下气。
“您先进来,慢慢说。”看来是有结果了吧。他满是喜悦。
“嗯。好的。”那赌徒很识相的走到了桌子边,给自己上了茶水,咕嘟咕嘟的几口,一杯就下了肚。他看起来比刚才舒服多了。
“那么,可以说了吗。”藤久早已经迫不及待。
“哦!嗯!”那赌徒睁大着眼睛,盯着藤久良久。
“怎么?”藤久感觉非常不适。
“其实是这样的,先生。”那赌徒还是用奇怪的目光注视着他。“您,看过通缉令吗。”
通缉令?藤久满是怀疑的注视着他。
“什么意思?”
“看样子您是没看见呢。”那赌徒顾自己点点头。看藤久的眼神从怪异转变成看欢喜。
“您到底想说什么?”藤久突然变得很生气。“若是找不到的话,就吱一声呢。”
“不,先生。您知道吗。通缉令。”他用手比划着。
“通缉令?您到底想说什么?”
“那个人...”他睁大了眼睛。“和藤久先生您非常的相像。”
“怎么可能!”
“您若是不信可以亲眼去看看。”
藤久似信非信,他戴着帽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