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根据藤久先生给予的线索,可以分析出几点。将它们从先后的重要性进行排列的话,会是这样吧。
一:藤久先生不能确定是不是“藤久”先生,那些依据来自于那个儿时的玩伴闫盐,也就是胖墩的口供。这似乎是非常严重的一点,换句话说,藤久先生是什么时候被调包了的。连藤久先生自己都不清楚。
二:礼美就是那个杀死全家的嫌疑犯。这一点还尚未查实。主要等待的还是维雅那边的进展了。按照藤久先生的口供来分析,礼美是嫌疑犯的可能性非常大。问题是,藤久先生,说起过的,动机。动机会是什么呢?初步猜测是被迫的可能性非常大。
三:藤久先生嘴里的替身。是有如此相像的人吗。这一点先暂且放置一边,不做讨论。问题是,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吗。那个与藤久先生如此相像的家伙,居然还是藤久先生的妹夫。如果这一点是真实的话,那么,对案件来说,可是突破性的一点。得必须找到那个叫做“桃仔”的人。
把手里的笔放下。又合上了记录本。探师才躺靠在了那椅子上,轻轻的舒了口气。
“我们现在侦破的手段似乎已经用完了。”陈光心无奈的耸着肩。
“没有任何收获吗。哪怕一丁点也好。”探师注视着他。
“我们已经去调查了那些牢狱犯。”
“牢狱犯?”
“嗯。”陈光心点点头。“就是,和藤久先生相处过的那些家伙。”
“收获呢。总会有一些吧?”探师认真的注视着他。
“那些牢狱犯,基本都是罪孽深重的家伙。换句话说,即便是罪孽深重,已经过去十多年,该在的也都不在了。”
“也就是毫无所获。”探师失落的说。
“不过非常幸运的是,我们找到了那个监狱长。虽然他现在已经退休了。”
“哦?”
“他说,当时非常奇怪。”
“怎么个奇怪?”
“那个死刑犯不是同一个人。”
“啊?什么意思?”
“他当时还是个初入监狱的看押员。所以...”
“是这样呢。”
“在我与他告别之前,他说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话。”
“什么?”探师睁大了眼睛。
“他说,该释放的,都释放了呢。”
“这...”
“我把这些告诉我的上司。”陈光心说。他的眼神里似乎有着其他的东西。
“局长是说,您的上司?”
局长点点头。
“探师,这件事似乎不能再插手了。”
“怎么。”
“嗯。探师。我是和您朋友的关系,才说的这些话。”他的眼里多是严肃的神情。
“到底怎么回事?”探师锁紧了眉。
“这是跨国犯罪。”陈光心说。“我们这些刑警是插不了手的。”
“是吗。”探师象征性的点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的上司只是说,让我不要再插手了。真是抱歉呢。探师。”
“不能再透露一点了吗。”
“关于刚才的话,我是可以再说一点,凭我和探师的关系。”
“嗯,谢谢。您说。”探师认真的竖起耳朵。
“当时被关押的那些犯人,在藤久先生被释放之后不久,都陆陆续续的被释放了呢。那些犯人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属于那个跨国团伙的成员。”
这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