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菊美无法再坚持下去了。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想过和她厮守一生,与她走进结婚礼堂。是伴他左右有好几年了吧。
从扫墓回来,菊美发现尼可的心情一直很沮丧。菊美选择了让尼可独自静静。两三天过去了,她总算松了口气。尼可又恢复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样了。可是...
“我需要祭奠她三年,你愿意等吗。”
“嗯。”菊美似个傻丫头般的笑着点头。
“谢谢你理解我,菊美。”那都是感激的表情,却在设法避开菊美的眼神。
这个男人,心里还有那个女人。她愤愤的咬牙。却无余力。
“我会等你三年。三年以后呢。你必须改变对我的称呼。”她攥紧了拳头。目光坚定。
尼可答应似的点头。
可是...
“不是说好叫我小菊的吗。”菊美说。她坐在副驾驶上,注视着在窝握着方向盘的尼可。
“嗯,从现在开始,我会抛弃一切。”尼可注视着道路前方,缓缓的压紧刹车,在红绿灯路口停下了。他扭过头,深情的注视着菊美。“小菊,愿意一直陪伴我勉强。”
“嗯!”她满是喜悦的点头,她都忘记了在恋爱之前,她还是个很自我又高傲的女人。
可是,这个男人...她还是在后来才发现的。
每次发生关系,都会戴上保险套。这也是常理。她一直忍着不说,后来还是开了口。尼可的模样支支吾吾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怪异。难道有个孩子不好吗?还是,尼可一直在欺骗她的感情。怎么可能。她努力让自己抛弃这种想法。
她开始变得很敏感了,就算是尼可喝酒醉回来,还会非常有记性的把它戴上再做。就好似...
某一次,她偷偷的戳破了备用保险套,再把它装回了袋子。连续一个月,她都未感到身体有什么其他的生理反应。
两个月,三个月,渐渐的,她开始变得不那么正常了。她想到了最不愿意去想的事。
“尼可,难道你不觉得,不戴比戴上更舒服吗。”
“这个,小菊你是在说什么呢。”尼可满脸尴尬的神色。
“我只是觉得,戴上那种东西,我们之间,还是会有一层隔阂。就像...”她的脑袋里浮现着墓碑上的那张脸。
她没有说下去,但尼可的脸色已经表明了,尼可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么急着要孩子吗?可是,我们还没有结婚呢?”尼可说。
“尼可,你看我也老大不小了,希望不要再拖下去了。”她多是真挚的目光。“若是我这几年还是没能让你忘掉那些,那么,我想我应该适时离开了。”
“小菊...”他突然睁大了眼睛。却露着犹豫。
“再给你一些时间吧。”菊美说。
那天,尼可还是给她了一个非常欣喜的礼物。他向她求婚了。她幻想的美好生活就快要来临了呢。但她又突然变得不怎么开心了呢。她想起了她戳破保险套的事情。若真是她猜测的那样,那么,尼可...她又克制住了自己。
噩梦还是来临了。他真的是患有不孕不育。那么...菊美的脑海,又浮现着墓碑上的那张脸。据说,是难产而死。
4.
菊美变得非常异常了。这种事又无法对他人开口。特别是,尼可的妹妹尼筏。难道要和他一起,假装自己不育不孕吗。替他背锅。
那他的家人一定会整天言语讽刺,并在暗地里要求,把她给踢走。她的情商又开始回归正常。
“我们还是去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