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寒冬腊月。白晶晶披着貂皮大衣,走路匆匆。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里边有个戴着冬帽的脑袋,翘着二郎腿,舒适的待在空调底下。
“是你吗。”她蹙着眉。还在熟睡的时候,吵醒她的电话铃,有通奇怪的电话。不像是骚扰。她半信半疑的,径直跑来了公司。是个年轻气盛的家伙。她想。
“咦!抱歉。私自就进来了。”他说。嘿嘿笑着压了压帽子。
“怎么进来的。”
“不是有保安吗。”
“你认识。”
“我就说了是您派我先来开门的。”
“是吗。我的保安不会如此愚蠢呢。”她怀疑的打量着他。他有对浓眉。她没能看到鬓角。他似个和尚,天气寒冷才戴的帽子。
“我说了和您的关系。”
“知道后果吗。”她很生气。他是在冒充她的朋友。
“外边冷呢,受不了。”他抖了抖身体,“有事找你来着。”
“我不认识你呢。”
“是吗。好歹我以前是个管理。”他笑了笑。
“哦?我们不招工,特别是跳过槽的。”
“真是无情呢,呵呵。我现在做了和尚。认识个傲来国的神僧。是他让我来的。”
“傲来国?”她有了兴趣似的坐进沙发里。
“嗯。”
“能说吗。”
“他需要你的帮助。”
2.
一辆出租停在文物所前。探师下了车。周围拉着白色的警戒线,线外边有些看热闹的人。门口有着一左一右的两个警察站着,左侧那扇玻璃门,开着大大的口子。他出示了证件,走进了里边。
“咦!探师!这边。”那个毛头小子警官对他挥挥手。
玻璃柜里多是陈列着些出土的文物。他扫视着走过身去。
“咦。”身前的柜子被敲着巴掌大的口子。他小心的试图将手伸进去,但他失败了。
“是个高手呢。”警官说。
“显而易见。”探师伸着手在破口子边缘比划着。
“是某种金属敲击碎的。”警官说。
“是呢。”他蹲下身,仔细的观察着。目测柜台台面与文物放置的内面高度差为35公分,用于展示的三角形斜切面没有造成任何破损。窃贼在利用工具的时候,应是从柜台台面的正上方敲击下去的。从玻璃碎片的完整度来看,窃贼只用了一下,就将玻璃柜敲破了。
“有发现吗?”警官在一边看着说。
“监控是不是全坏了。”
“没有呢。”
“哦?”探师扭头注视着他。
“他行窃的那一段不见了。”他蹙着眉。
“然后呢。”
“五分钟吧。”警官说。他在第一时间赶到了事发现场。亲自去了监控室。那个值班的小伙说他一直睡到天亮,期间并未有人进去过。
“真是神奇呢。”
“是呢。是值班人员疏忽了吧。”他将监控室的情况说了一下。
“局长呢。”他小声说。
“他不曾来过。”
探师点点头。
“少掉的只有舍利子?”
“他是这么说的。”
有个银发国字脸的中年人走过身来。他冲着他俩点点头。
“所长?”
“嗯。您好。”他主动与他握手。
“最近有招新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