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思议。”
“您不是认识个朋友吗。”
“嗯?”
探监的时间到了。他离开了警局。是纵火案呢。他想。与它有关联的?似乎就一个人了呢。
是处穷乡僻壤。他好久没来了。两个华安同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点也不例外。神僧一样的在那坐禅,丝毫不起意。他是不知道他来探望他们了呢。太入神了。
“表哥。”华安说。脸上的抓痕触目惊心。
“探师。”干净脸的小伙对他毕恭毕敬。
“嗯。”
“我可以走了吗。”
“等案子结束。”
“嗯。”
“你俩好生照顾神僧。”他交代了些。独自上山。冬日里山里特别的寒冷,他不住的哈气。
他跨过几条蜿蜒曲折的路,那低矮的茅草屋出现在视野里。袅袅炊烟。是在做饭哩。他突然心情美妙,走近了茅草屋。有个健壮的身子刚好走出身来,手里一把菜刀,半只野味。
“咦!探师!”他意外,他又惊喜。
“呵呵。好香呢。”
“是呢,锅里正煮着呢。”
“是兔子来着?”
“我手上的才是呢。”快入冬的时候,他打来些野味腌制,冬日里就能好吃好喝了。
“是野猪?”他舔了舔嘴。
“嗯。快好了呢。您先进去坐着,酒在柜子上。”
“好的。”他进了屋里,有口锅盖着,咕噜咕噜的响声,香味透过缝隙,流露着。他从柜子边拿来了酒,是自酿的,香味浓厚。猎户弄好了肉块,走了进来。
“先弄点填饥呢。”他取来碗筷,上了些锅里肉。
“嗯,好的。”他咀嚼着。“真是美味。”
“是吧。”猎户入了座。撒了酒。碰杯对饮。
“可好呢。”探师说。
“嗯,独自是快活。”
“表弟和那僧人有劳你了。”
“举手之劳。我一人又吃不完。”他说。
“嗯。问你些事。”
“您说。”
“张生。”
“嗯?”猎户怀疑的注视着他。
“不认识吗。是那个欺诈犯。”
“咦...不知道该不该说。”猎户犹豫着。
“说来就是。”
“好的。”那日。他出了深山。为的是去集市买些柴米油盐。有个年轻人突然上来和他搭讪呢。咦...是个骗子,真是个骗子,年纪轻轻的,不去做些好事,来骗人?他揭穿了他。他说被炒了鱿鱼,逼不得已。他原谅了他,给了他些钱。
“就这样?”探师注视着他。
“是呢。难道不是我认识的张生?”
“知子你认识吗?”
“不知呢。”
“他是警方的卧底。”
“是吗。”
“张生杀了她。”
“咦,真是个不知悔改的年轻人。”
“你真不知?”
“是呢。我与世隔绝,又亏神僧教诲。怎能做欺骗的勾当。”猎户注视着他。
是张生欺骗了他?他想。
“盛无盐呢?”他注视着他。他的表情似呆滞了会。是错觉吗。他只不过是随意提起的呢。他想。
“那不是探师一直在查的案子吗。”
“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