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间无法确定布鲁克穿的是什么款式的鞋。在船上的时候他有注意过,当时的布鲁克是穿着普通的球鞋呢,底下没有钉子一样的东西呢。
难道是另有其人。他接受了这种猜测。?他继续在地上寻觅着,没再发现什么。他扒开灌木丛,刚想越过的时候,又似瞥到了什么。是有几根草被压断在里边。他记得自己刚才是越过去的呢,那么,这只该是刚才那个路过的人破坏的呢。它把那几根草给拔了起来,仔细观察着。不该是脚踩的,先把这点给排除。脚踩的留下的痕迹该是很大一片才对。是手拧的吗。看样子是,其中两根有似旋转的样子。那么,另一根呢。太稀奇了,和其他两根完全不同,它的断裂处非常的齐整呢,像是被刀之类切断一样,他不禁这么想。
有带着这么方便的工具为什么不弄掉这簇灌木丛呢。是想让人觉得这里是条死路吗。确实,这就是条死路。真是有意思。难道里边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若是这样,没必要把荆棘树给砍的如此醒目,任谁都能发现吧。
先回头吧。就这么办。想必舒克这会都到目的地了呢。会是个什么样的目的地呢,真是让人期待。
2.
舒克已经满头大汗,是跟着这条山路走多久了。总感觉是在绕圈呢。难道这起初就是个被人设计好的迷宫吗。真是令人烦躁。
探师这会是该到了吧。上帝为啥眷顾的是他呢,真是让人伤心。
他舒口气。似已经疲惫不堪。山路两旁多是整齐排列的参天大树。他抬起头仰视,只看见鸡蛋般大小的天空。
要改变行进的路线吗。只要朝着山顶走应该就是了吧。怎么之前就没想到呢。他压倒一簇草丛,以双手做抱枕,暂时歇息起来。
他就是个败家子!他们经常这么说他呢。是嫉妒吧,没错,就是嫉妒。他经常如此安慰自己。他上边的哥哥都有家室了呢。就他每天徘徊与喧闹的城市和放荡的女人之间。是他要这么做的吗。还不是被逼的。都是些无能的亲兄弟,继承不了祖父的天才血统就把一切都按在他的身上。是需要日积月累的,其他是这样,干侦探这行也是这样。他不是已经在按照教科本一样的祖父的话在实践了吗。难道实践在女人身上就错了吗。
每每注视那些女人,正巧,她们也注视着他。若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明是温柔体贴一类,若是对方与她眼神接触很久才离开,是对他有些意思,若是对方笑着扭过头,是高傲的一类,若是对方乱了脚步,是完全被他给迷住了,若是对方急匆匆的不理会就走过,是觉得他太丑了,根本就不符合口味。
难道这就不是心得了?有什么可笑的?女人是这样,男人不也是这样吗,只要是人,都是这样。人的心里想什么,全都曝露在眼睛上,根本没法逃离。侦探需要的不就是一双锐利又洞察秋毫的眼睛吗。只不过是他把它集中在女人身上了。这有什么不妥?
这没什么不妥。用在探师的身上不是很顺利吗。他回忆着。与探师分道扬镳的时候。当时他就注视着探师。探师并没有与他目光接触。似在逃避,他猜。就如他怀疑探师一样,探师也在怀疑他。
真是人心叵测。这么说或许太过尖刻了呢。但事实就是如此呢。相互怀疑也正常,谁让双方都没有证据证明对方就是真的呢,万一,是冒充的呢。事情就难办了。
他从灌木堆里跳起身来。似已经恢复了些体力。他身在其中,亦不能确定现在的位置。他给自己随意的选择了一个前进的方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