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捡到了我的日记本,我会像上帝劝说他的门徒那样诚心的说,快点离开这!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话。
这会是我写下的最后一页纸。请您认真仔细的读完,若是您觉得我是在跟您玩恶作剧的话,就请您把它放回原处。好让其他的受难者看到。
您所在的位置应该跟我一样,是在山顶。这里有着令人向往的美丽。如你所见,密密麻麻的树木和灌木丛将山顶给包围起来,山顶不再是山顶,似那凹进地面的盆地。这里有着美丽的草原,不像山下那般的险恶。这里,简直就是隐藏在这座小岛里边的天堂。相信您跟我的感受是一样的吧。
我能书写下这些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相信,我很快就要死掉了。我决不能再让无辜的人跟我一样了。
我是遇难来的岛上。我们有一群人呢。有位伙伴提出先在岛上定居。大家都很赞成。并且选出了能够领导大家的首领。我们像那原始部落一样,与世隔绝的生活起来。
一晃有多少年呢。让我和伙伴们都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我和他们的意见有一些分歧。起初我就提出自制一艘船离开这,我觉得这类建议该得到伙伴们的赞成才对。然事实却相反,他们听从了首领的片面之言。渐渐的,我被伙伴们孤立了。
我离开了他们,决定一个人生活。我有我的计划。和我之前向他们建议的那样,我开始动手造船。我每天除了一日三餐,基本都在造船。
某一天,有个伙伴找到了我。是叫巴德吧。我依稀记得他的模样。他有着一张大饼脸。一头天生的黑卷发,布满下巴的络腮胡,身子不高,却身体干练,身强体壮。听说他以前是某会所的健身教练。
他找到我的时候粗气喘喘,神色难看。
“不好了,伙伴。”他说。他注视着我。似那落魄的流浪汉一般。
“怎么。”
“不好了,真是不好了!”
“发生什么了。”
“你不知道,你离开不久,有个遇难的娘们上了岸。”
“咦,娘们?”我不能自控的舔着自己的舌头。是呢,在岛上呆这么多年,又都是些血气方刚的男人,突然有个女人出现,能不难受吗。
“是呢,那娘们一来,就乱了阵脚。你是知道的,男人嘛。”他皮笑肉不笑的说。
“确实。然后呢。”我听他继续往下说。
“然后就有了第一个牺牲者。说是在岸边溺水死的。把他带回来的是和那死者一道前去海边捕鱼的家伙。”他面无表情。
“嗯。事实呢。”
“事实?谁会去管事实?对他们来说,这算是少了一个竞争者,高兴还来不及呢。”
“咦。”我为死去的那伙伴愤愤不平。我在的时候,一般都是些识水性的去岸边捕鱼。这怎么就死了呢。还有同伴在的呢。是被推下水杀死的吧,我不禁猜测。
“有一就有二啊。你是不知道呢,伙伴。之后又有人死在森林里,说是被毒虫害死的。可那个死掉的家伙根本就没中毒的迹象。你说,可不可笑。”
“这是在自相残杀呢。”我说。“根源是那个女人吧。”
他短暂的沉默着,似被我说中了心思。
“伙伴,我也这么觉得。我跟首领身边的老家伙也提起过。但,总不能杀了那女人吧。”
之后,巴德说是出来的时间过长会被怀疑就勾着身体回去了。他第二次来的时候,隔着很长一段时间。
“怪事,真是怪事呢!”
“怎么了?没死完吧。”我半开玩笑的说。
“嗯?哦!那个娘们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