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没事吧。”弗兰昔不顾探师拉着,跑去了弗兰基的边上。探师只得跟着,以防又有情况,他寻视着四周。
“先把他带进里边。”他说。和弗兰昔拖着他的身体进了帐篷里边。
“伯父,伯父!”弗兰昔吼着。
伯父?探师顾自己把帘布给拉开。透过月光,有些能看见弗兰基的面孔。似该没救了呢。他刚才在外边已经一眼扫视过了,弗兰基后边的软肌肉组织被贯穿了,子弹该是直接穿进胸口的心脏部位了呢。若是力道够大的话...他想。急忙跑到了弗兰基的身旁。“弗兰先生?还行吗。”他问。
“少了一颗。”他断断续续的说。
少了一颗?他蹙着眉。
“昔姑娘,有刀子吗。”
“怎么。”她哽咽着。
“取子弹呢。”探师一本正经的注视着她。她迅速的跑出了身子去。“弗兰先生,您能挺过去吗。”
“不行了。我感觉胸口疼痛难忍,快要昏厥了。”他的脸上煞白。
有这么大的穿透力?他想。
“您带的是什么枪型。”
“防身的,少,了,一,颗。”他似支持不住,合上了眼。
等她进来的时候,弗兰基已经毫无生气了。探师用情的摇摇头。
“您不是要取子弹吗。怎么他就断气了!”她哽咽着跑过身子去。
她以为还有救呢。真是抱歉,姑娘。探师在一旁注视着。又站起身,走出了外边。人死了,怎么好意思取出子弹来辨别呢。真是他的枪吗。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呢。他想。又自嘲的咧着嘴。是不是自己太无情了呢。人都死了,还在分析和猜疑。
那个女杀手的身影向这边而来。
“怎么样。”她说。
他摇摇头。
“节哀吧。”她毫无表情。
“不会是你动得手吧。”他说。注视着她。
“我是有职业道德的。”她毫不掩饰。
“呵呵。快去劝劝她吧。”他指着里边。
“我?”她很意外。
“都是女人么。”他说。她耸了耸肩。似接受了一般,走进了帐篷里边。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射程似乎有些远距离了吧。他回忆着。女杀手冲出去逮凶手的一幕。是夜里太安静了,被凶手听到了吗。或是凶手一直都在近处。在开了枪之后,就飞速的跑了。总感觉哪里矛盾呢。
他是死透了吗。那只伤心的小羔羊,若是现在去翻他的尸体,她一定会非常愤怒吧。或许是合谋呢。这么做,又会有什么好处。金蝉脱壳?可能性不大。那个黑色的影子到底是什么。是人吗。应该是。若是近距离的开枪,凶手不仅能听见弗兰基当时说的话,能恰到好处的杀了弗兰基,而且,还是在射程之内。若是假设成立,那么,问题就在这了。没错,那个凶手的速度怎么会如此之快。连杀手都无法追上呢。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了呢。弗兰基和这位昔姑娘的关系,或是至亲也不一定。看她故意隐瞒姓氏,可能是弗兰基还没与她相认呢。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呢。昔姑娘是认识弗兰基的。这里边,不简单呢。不过,似和这次发生的事故没多大关系。他想。
不久,女杀手扶着弗兰昔出来了。似比刚才平静了许多。
“你看着他。我进去找些线索。”
“线索?您是...”
“侦探。”
“哦?那咱还真是冤家呢。”
“我只抓感兴趣的犯人,你可放心。”
“哼。真是不解风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