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果人的记忆只有七秒,第一秒,我讨厌白羊的热情...
在林荫小道的尽头有条岔路。一边是草原,一边是树林。苏酥和探师在那里分道而走。她沿着树林林边一直走。
这就是她生命中的人吗。她低着头,脚步压着坚硬的土黄色,从来,都没有如此的轻快舒适过。
这简直就是一个推理迷和自己憧憬的推理小说家的相遇,坐在一起,然后畅谈各种奇闻怪事,并进行推测,实在太棒了呢。
在土黄色的长廊要进入树林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身体转向草原那边,远远寻视而去。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刚好,眼神也在往她这边看呢。还举起手和她打招呼。她很欣慰的一笑,转回了身体,走进了森林。一路保重,探师。她在心里说。
一路保重。探师轻轻的动着嘴唇。
要回去教堂吗。有股心情在怂恿他。他还是拒绝了这股冲动。在与苏酥一起的时候就不能遇上女武士呢。他在推测。那么,现在分开了呢。他转过身,笔直向前,不久,又是那处下山坡,能远远的看到那个村庄了呢。
清风扫过,草地随风飘动。一片烂漫的气息。再靠近...
那村的跟头,有个人影,那飘飘长发随风飘拂,是女武士?接引使者?他走近了女武士。
“你好,先生。”
先生?他故作的用手扶了扶腰间的长剑,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对方似乎对他的武器并不感兴趣。
“请问你是...”
“跟我来先生。”女武士笑着鞠躬。先跟着再说呢。他想。那女武士已经转过了身,走在前边。拐进了一堵墙,是一座茅草屋。女武士停下了身,扭过头。“请进。”
“您不一起吗。”他故意说。女武士没有回答,顾自己转身走了。他锁着眉,太奇怪了呢。他目睹着女武士的背影,似乎,少了些什么,他摸着下巴,在脑海里搜寻着记忆,突然似醒悟一般的睁大了眼睛。女武士,没有背着大刀。
又转身面对着眼前的茅草屋,他走近了些。是扇破烂不堪的木门,他走了进去,还是那道帘,他的目光离开扫视而去。他走近了些,深吸口气,一头探了进去。
是个白色连衣裙,脑后扎着马尾的姑娘正注视着他,对他微微笑着。
“怎么?不进来吗。”那朱红色的唇有着魔力似的,张口闭口间多是诱惑。
真是面熟呢。他想。在走近里屋的时间,他的余光扫视四周,那根最引他注意的横梁什么时候不见了呢,难道,他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位女子,难道,她就是被绑在上边的女子吗。咦,应该是。他盯着她的脸在确定着。
2.
“你就是魔女?”有个长相凶悍的,如同悍匪样的男子,矫健的四肢,一脸的黑胡渣子。
“嗯,是呢。”苏酥手摸进口袋,警惕的注视着对方。“您呢。您
的职业是什么呢。”
“我是武士呢。”他从背后摸出口大刀。
武士?她蹙着眉。记得探师说起,武士不是女性吗,而且,她之前遇到的武士也是女性呢。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在说谎呢。”
“嗯?小姑娘,本大爷可是从来不说谎的呢。”
“是吗。武士,不是女性吗?”她在试探着。
“哦!”他作着恍然大悟,“你遇见我妹子了?她还好吗。”
妹子?总共是八个角色吧。
总之...
“要打架吗。”苏酥注视着他。
“我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