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您的身份信息显示的年龄是二十五岁。”白马褂注视着礼美,似在确定。
“没错,过了下个月,就是二十五周岁。”
“那您结婚又有几年了呢。”
“儿子晓桃现在是四岁半。”
“至少五年多了。”白马褂明白似的点点头,在上边又写上一笔。又抬起头,注视着礼美。“也就是说,您当时在十八或十九岁左右的时候结婚的。您在孤儿院待着的时候是十四至十五岁,那么这中间的两年至三年的时间,您都在哪?”
“必须回答吗?”
“嗯。最好详细一些。”
“哦。”礼美渐渐的感觉到了面前这位白马褂的不同寻常,好似她现在就是犯人在被刑警审问一样。“我在孤儿院待了有两年吧。之后...”
“您是怎么确定的,两年。”白马褂打断了她的话。
“啊,这个...联欢晚会吧。”礼美想了想说。
“您在的时候总共举行了两届?”
“对,就是这样。”
“嗯,我明白了。”白马褂点点头。“之后呢。”
“遇上了我丈夫。”
“哦?在哪遇见的呢。”白马褂好奇的问。
礼美却很不悦,连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都要问一遍吗。礼美心想。
“在孤儿院呢,医生。”
“孤儿院?您丈夫也是孤儿吗。”
“不是,他是大家户的人家,有次来我们这玩,然后呢...”礼美住了嘴,凭什么这种事情还要述说一遍呢。“大致就是这样认识的。”她简明扼要的说。
“哦,那您和丈夫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呢。”
“后来一年的五月三号。”
“您确定吗。”
什么意思?礼美与那白马褂对视,发现对方正很认真的等待着她的回答,她才将怒火憋了回去。
“当然确定了,我总不能连这些都不记得吧。”
“嗯,这样很好。”白马褂点点头。“暂时可以告一段落了呢。”白马褂先注视着手里的记录,又注视着礼美。
“现在可以轮到我了吗。医生。”礼美投去询问的目光。
“嗯,当然。”
“在问自己的状况之前,我想先问您其他一个不太相关的问题。”
“是什么,您说就是。”
“我的化验单为什么会在您的手上呢。那不该是病人自己拿的东西吗。”
“哦!这个的话...”白马褂看上去有些犹豫,但还是咬了下嘴唇,说,“是另外一个人交给我的。”
礼美意外的瞪大了眼睛。
“另外一个人?什么意思。没有我手里的码条,化验单,可不是随便能取的东西吧。”
“她是直接从化验室里拿到的。听那个化验室的护士说,她为了化验单,等了有两个多小时呢。”
“您们医院真是无所顾忌呢。”礼美讽刺的说。她基本已经猜测到了,那个事先拿到她的化验单的人,该是警察之类的吧。医院不可能让随便一个外人就进化验室的。
“真是抱歉。”白马褂尴尬的笑了笑。
“你们医院也是没有办法的。那么,回到之前的话题吧。”
“嗯?哦,不过...”白马褂还是一脸的犹豫之色。
“怎么,还有什么其他情况吗。”
“其实,刚才那几个问题,也是那个人让我替她问的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