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明白高兴庆是在点自己,可当自己挑明了问的时候,高兴庆反倒不说话了。张行知道高兴庆不说他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所以俩人一路无话直奔酒店,收拾了东西后连夜离开了贵阳。
在火车站张行问高兴庆他们去哪里,高兴庆回头对张行道,“去哪有区别吗?”
张行想想后点点头,的确没有区别,哪里还不能找到几个大恶之人呢,“也是,你说去哪咱们就去哪吧。”
高兴庆见张行对自己没有目的的安排没有意义,对张行酒后说的话更是信上了三分。
火车呼啸北上,在‘咣且咣且’的咣当声中张行不止一次被恶梦吓醒。
他梦到自己死后进了飘香宅,那个老者啃着他的肉对他道,“小后生,你还是回来了。”
把冷汗擦干后,张行点了颗烟,烟雾在车箱的衔接处慢慢淡开,淡开……
接到张行的电话后,魏楠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张行去找魏兰是人之长情,毕竟他们曾经相爱过。他相信在魏兰的劝解下,张行一定会振作起来,就如张行爷爷去世的时候一样。
把张行的父母打发出去旅游散心后,魏楠打电话把远在上海的孔二和马天成叫了回来。
既然张行已经找到了,就没有必要让孔二和马天成在那里冒险,毕竟现在青木空视他们为眼中钉。
魏楠回到沈阳的第二天,马天成和孔二也到了沈阳。由于孔二的扎纸铺被烧了,家被盗了,三个人住到了马天成在沈阳的家里。
此时马天成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大半了,唯一的遗憾是右脸比左脸的颜色看着要红,冷眼看去如阴阳面一样。
马天成自己打趣道,“就我这副模样,在街上摆摊算卦生意都别比人多。天生吃阴阳饭的人啊!”
魏楠听后心里一阵难受。马天成从小对阴阳之术痴迷,眼下却被废了本事。
马天成沈阳第二天便把自己用的那把铜钱剑还给了孔二,他现在已经用不到了。孔二看着那把铜钱剑重重的唉了口气,他这一辈子把马天成和魏楠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养,魏楠因为自身原因不能学这些东西,马天成可谓是他唯一的传人。现在马天成废了,等于他大半辈子的心血都白废了。
马天成满不在乎的劝孔二,“小楠不能学,张行可以啊,等那小子从贵阳回来你就教他,我看那小子也是个人才。”
孔二听后摇摇头,“他不行,他已经拜了周生为师学佛,怎么可以再和我学道?”
“就你事儿多。”马天成道,“你还不是学的道,然后又当了出马弟子。这不是一回事吗?为什么你行他就不行?”
孔二闻言一拐棍打在了马天成的小腿上,“那能一样吗?你以为我当出马弟子是我想的吗?如果不是小楠黄仙太奶会在我这立一堂口?”
魏楠正好从外面端水进来,听到这话一愣,“什么事因为我?”
马天成接口道,“孔二说黄仙太奶在他这里立堂口是因为你。孔二,这是为啥啊?你说说清楚……”
孔二眼睛一瞪,对俩人吼道,“啥为啥,啥也不为,出去出去~我要睡觉了。”
说着把两个人赶出了屋子,自己合衣躺在床上,思绪飘回十几年前。
魏楠和马天成不知道孔二抽什么疯,只能到客厅里坐着聊天。
聊着聊着,两个人便被电视上的一则新闻吸住了眼睛:贵阳市再次发生吸血鬼事件,贵阳人民人心慌慌。
一个穿着红色毛衣的女记者穿街走巷,随机采访路人,问大家对这件事的看法。
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言之凿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