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众人喝彩赞誉,白欢鸣与杜飞心情大快,愈发的得意洋洋。
“两位公子,还是算了吧。”梁如玉见着这外地公子哥已被打晕,生怕把事情闹大了,这才出口制止。
“不行,他居然敢非礼你,我非宰了他不可!”两人越发的豪气干云。
“娇娇我们走吧。”梁如玉说完,一声不吭地拉着张娇娇走进人群。
“算你小子走运,下次再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见着心上人离开,两人又狠狠地踩了两脚昏厥的公子哥,这才一脸不甘地追了上去。
罗欧也追了上去,见着梁如玉关心道:“你没事儿吧。”
梁如玉摇摇头没说话。
“罗公子,刚才你去哪儿了?”白欢鸣脸色有些愠怒。
“走散了。”罗欧心里苦笑。
“哼哼……关键时刻走散?”白欢鸣发出鄙夷的鼻音,“罗公子真是不失时机呀。”
杜飞也是一脸嘲讽:“这也难怪,有些人就是这样,轮到风花雪月的事儿就当仁不让,轮到要挺身而出的就当了缩头乌龟,这种人我见得太多了。”
两人见着罗欧一副弱不禁风的样,鄙夷之意更盛。
罗欧淡淡一笑,也不辩解。
“娇娇,我们回去把。”梁大小姐再也没了赏灯的心情,张娇娇也嚷嚷着说要回了。
梁大小姐没了兴致,白欢鸣和杜飞也懒得再对着罗欧冷嘲热讽,一路陪在身边寸步不离,俨然一副护花使者的架势。
罗欧不放心,照例是背着手跟在了几人后面。
“要不是看着梁大小姐的面子,今儿个我非宰了那小子不可。”
两人边走边说着,一脸的忿忿之色,不一会就走出了十里长街,抄近路走到顺城下街的一个偏僻小巷里。
“什么人敢拦路?”白欢鸣眉头一拧。
刚一进巷口,就发现前面有十多个人将小巷拦断了。
今天到处张灯结彩,小巷里也是灯火通明,一眼就看见刚被那位打的公子哥,就站在这群人中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正怒视着前来的几人。
“张公子,就是这几个人!”
华衣公子哥叫嚣着,站在一个赭衣青年后面,一脸的怒气冲冲。
赭衣青年看上去二十多岁,面如冠玉,赭衣华贵,风采丝毫不逊色于白欢鸣,甚至神情中透着一股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傲然之色。
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正好站在了灯光照不着的阴影处,看不清楚容貌,身上却隐隐散发着一股煞气。
“就是他们?”赭衣青年面无表情问道。
“就是前面这两个男的,张公子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华衣公子哥捂着被打肿的脸,满脸的苦逼。
赭衣青年慢慢渡着步子,走到几人跟前,傲然看着白欢鸣和杜飞。
“就是你俩伤了我朋友?”
赭衣青年语气淡淡。
“他是你朋友?”白欢鸣冷笑道:“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戏女子,你交的是什么朋友?”
“张公子我冤枉呀,我那是无意中碰了她一下,这两个小子对我大打出手,哎哟……”华衣公子捂着脸叫屈。
“你是谁,报上名来。”赭衣公子傲然看着白欢鸣。
“我叫白欢鸣,家里做丝绸生意的,白家丝绸听说过吧。”
白欢鸣一脸傲然地亮出了家底儿。白家丝绸是京城十大富豪,与京城许多达官贵人都有交际,一般人根本得罪不起。白欢鸣也注意到了赭衣公子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