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仲府的家宴,沈墨确实再也没有和仲夏提起过。但这不代表沈墨就不去了……秦瑞阳都把战书递到自己面前了,不去?那还是男人么?
但是怎么去?还真是个技术活,不显得刻意,又不显得主动?额……沈墨绞尽脑汁,决定这个问题还是交给胡杨来解决吧!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胡杨递上秦氏集团的调查结果,吃屎一般地接受了另一个难度系数极高的任务:混入仲家家宴。并且不能以仲夏男朋友的身份……我靠,人家是家宴,你姓沈,人家姓仲。你还不能和仲家的人有任何关系,侬是不是搞笑啊?
不过老板既然说了,如果成功,他就不会追究地产失误的责任……他还真愿意一试。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他也是一刀。死马当活马医吧!
事实证明胡杨的头脑确实没有全用在拍马屁上。这法子的出炉,沈墨都觉得胡杨这个人是在刁钻的很。
关于地产的开发,仲家理所当然选择了私下和解,谁会去舍命得罪沈墨呢?
而沈墨也说了,若想和解就要仲昆亲自来和沈墨谈。胡杨鸡贼的就把这个时间定在了仲家家宴当天下午。
两方会议结束,再加上沈墨的让步,算是圆满解决。尾声的时候,沈墨提出了请仲昆吃晚饭,算是晚辈与长辈的切磋,也算是交个朋友。
谁又能料到以后的利益归属呢?仲昆想不吃这个饭都难。
仲昆犹豫了,“若是沈总不嫌弃,不如来我家吃顿饭?我做东,谢谢沈总不与我那个不成器的孙女计较。”
“仲老哪里的话啊?我是晚辈,您叫我沈墨就行。”
就这样,沈墨上了仲昆的车,成了仲府家宴头一个外宾。后来沈墨自己想都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
还好仲昆没有多多过问,只是当成一个美好的意外。
仲府的家宴是定期举行的,一般都定在秋分这一天,因为过了秋分就正式进入冬天了。以前祖上种地的规矩,秋分要储存种子过冬,慢慢地变成了一家吃饭,又慢慢变成了家宴。
当然了,这也就是个由头,你们家没钱没本事,看到贫穷的亲戚都退避三舍,怎么会有家宴这么一说呢?仲家能有家宴,不光因为有钱有本事,更因为权利集中在仲昆一个人的手里,旁系的不得不来巴结。所以,这家宴慢慢又变了味道。有的仲家的女儿带着准女婿来,让仲老爷子帮忙相看,碰到优秀的还能在仲昆面前博个机会,也算是为这枯燥的家宴添点生机。
秦瑞阳就是以仲韵琪未婚夫的身份参加的。虽然二位并没有订婚,但是两家正在积极的接触,促进两个人的交往。
这次操办家宴的事仲韵琪的母亲。仲韵琪母亲娘家姓焦,是K市实业家焦坤的掌上明珠。但是她可以算是标准意义上的豪门怨妇。仲韵琪的父亲在外面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但是在家焦氏却仍然不为所动。金钱至上的圈子里,多是利益和权利的搏击,试问谁会在乎一个女人真正的幸福?
每次见到焦氏,仲夏都会想到自己十七岁参加的仲韵琪生日派对时的场景。焦氏可以算是个名副其实的帮凶了!
仲夏曾经数次怀疑她和自己父母的死有关。苦于没有证据一直默默不语。
焦氏一改往年的圆桌,这次用了法式的长桌,吃的也是法餐。五十来个人往上一坐,抻长了还真能坐出二十几米。
桌尾的人要是想和桌头的说上一句话,想来只能发微信了。但是焦氏的目的也达到了。这座位的排次代表着仲家的地位。地位越高离仲昆约近,地位越低……那就低头吃饭就好。这也是因为最近旁系的几个叔辈的人不老实的结果。
沈墨进来的时候,着实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