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认识他,所以,防不胜防。”
“那师兄想怎样?”
“大赵门的暗器虽说在天下也是数一数二,但是,以防万一,我还是想请师弟重归大赵门。”叶问天诚恳地说。
“我?重回?”
“是的,我想师弟的掌门绝传“星无语”,方可阻挡宁晓丹的“笑怜花”。
“师兄,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回归江湖,隐居生活我已经习惯。”墨子推绝道。
“师弟,其实,师父当初是想让你做掌门人的,才把暗器绝学“星无语”教给你。只怪我名利心太重,现在想来,愧对于你。”
“算了,师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看在师父辛苦建业的份上,看在大赵门一百多人口份上,师弟,请包涵师兄以前的不是,回归大赵门。”
“这,师兄,容我想想。”
“不能容你想,师弟,这件事迫在眉睫,说不定哪天真的会出大事。”
“难道,“一点红”宁晓丹真的令你惧怕?”墨子说。
“是的,他的暗器,还没人见过,我想应该慎重而待。个人安危真的无所谓,我是怕整个大赵门遭到不幸。”
“好,明天我就回大赵门。”墨子见师兄言辞恳实,被他终于打动,毫不豫犹说道。
“师弟,希望明天在大赵门见你。”
“放心,师兄。”
夜,很深。
雨,不停。
一条泥泞小路上,四个大赵门的弟子抬着师父回返。
路虽然有点滑,但是他们脚步绝对非常快速,因为这里离荆州还有八十华里左右。
蓦地,一个头带斗笠的人,静静地站在小路中间,挡住了他们前进的脚步。
抬轿的四个人一惊!
在这雨中,在这深夜,谁会无聊到,在这小路站着?
除非有病。
除非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前者,肯是不像。
后者,来人不善。
四个人快速放下轿子。
“师父,前面有人。”
“有人?”轿中叶问天好生奇怪。
“请问是那路朋友?能否借道?”其中一个大赵门弟子问道。
“不是朋友,也不借道。”挡路人冷冷说道。
“那你想干什么?”
“要命。”
“谁的?”
“你们所有人的命。”
斗笠人话没说完。
几个黑点便疾速地向他击来。
抬轿四人先下手了。
先下手为强,人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嘿嘿,大赵门“雪线钉”。”斗笠人怪笑一声。
随后稍稍一斜身,也没见他还手,也可能是太快,也可能是夜太黑,根本让人无法看清。
就见大赵门四个弟子突然捂着脸,大声惨叫。然后,身子一跪,缓缓倒下。
下了几天几夜的雨,终于停了。
早上泞泥的路上,几匹马急速而行。
背上坐着腰佩朴刀,一手拿缰绳,一手扬鞭的捕快。
为首的是一个青年人,圆脸,身材稍胖。
“聂捕头,我们什么时候到。”后面一个身背一个小箱子的人说道。
看来这是衙门仵作了。
“别着急,陈仵作,马上就到了。”聂姓捕头说道。
大约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