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怎么把我忘了,我就是王富贵啊。”清风的模样变化也很大,粗壮了许多,但王富贵却一眼认了出来。对于清风师叔质疑的眼神,王富贵很是悲切。(你在外面逍遥快活,身体都长肉赠骨了,我却饿的骨瘦如柴,你对的起我吗?)
鼻涕眼泪蹭了一身,清风眉头一皱,多年未见,王富贵比自己混的还好,已经筑基圆满了,让他这个师叔情何以堪。一手将王富贵提到了一边,口中教说道:“有什么好哭的,都快结金丹了,师叔我都有所不如,应该高兴才是。”
王富贵和清风乃是亦师亦友的关系,逍遥道已成,在清风面前如此的做作,就是为了等下索要好处,也有打算侧方面的难为一下小师叔,运用了体内的真元,在清风身上撒泼,看他如何收场。
但清风轻描淡写的将他扔到了一边,让王富贵傻了眼,自己可是后期的修士,即使力量有所不如,但也不会像小鸡仔一样被同价的修士丢来丢去,看着清风壮硕的身体,知晓他近年来的机遇定是不一般。纠缠不住,王富贵将自己的劫难推到了清风的身上。
王富贵:“师叔你有所不知,为了你的万千草药,我被人当奴隶使用,每天除草浇花,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清风看着山下大片的灵植,不屑的撇了撇嘴,口中教训道:“你现在是驭兽宗的门徒,我可不是,草药也不归我管了,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有事直说,别转弯抹角的。”
较为了解清风的为人,王富贵不再多言,直接索要好处。
王富贵:“师叔在外闯荡多年,收获定是不凡,有没有什么不用的灵器赏给侄儿一两件,我在此地受的罪也值了。”满脸的假笑,一副讨好之色。
清风早就猜到了王富贵心中的小九九,若是刚出妖地之时,还能赠送一两颗宝药,经过老祖的劫难,身上也是穷的不行,虽然打劫了秦国的三皇子,但多为不值钱的凡物,灵石到是有很多,想来王富贵也不稀罕。犹豫再三,拿出了一件破烂的衣服。
清风为凡民请愿糟了天劫,从三皇子那里劫来的灵衣也在雷劫中劈坏了,身上最好的物品,除了手腕上的玉镯,只有这件劫后法衣还拿的出手,略微不舍的递到了王富贵的手中。交代的说道:“此衣不凡,虽然有所损伤,但比之法宝强了一点,可要珍惜了。”
王富贵接过破烂的衣服,嘴角抽搐了两下,这才发现师叔穿的只是凡衣。虽然受困于万青山,但在天人的身边,好处没少得,自己现在穿的法衣可是不凡,看着老旧,却能挡住元婴修士一击,金丹无伤,比之灵器都强上两分。
王富贵揣摩了一下,明晓近年来小师侄只是功法有成,财物所得不多,王富贵也不在纠缠礼品之事,细细的询问着清风这几年的过往,慢慢的交流着修行的心得。
与此同时,伴随清风而来的水千钧也在于人交流,所谈之事则让她有些憋屈。
水忆天人之资,后代无数,对于比较优秀的子嗣很是照顾。相交有着先天水身的水千钧更是青睐有加。定身一处,法传万里,驭兽宗的任何风摧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水千钧前来问安,水忆略微探寻,脑中生出了一丝古怪的想法,神识在清风的身上一扫,略微的点了点头,看着拜身的水千钧直接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有什么想法,我现在想拔了那些多嘴之人的舌头’水千钧一下子明白了老祖宗的意思,对于嚼舌之人恨极。天人可没有心思算计儿女情长,受到老祖这般问话,定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水千钧急忙推脱了道侣一事,但也没有让清风好受。
水千钧:“外面的男修乃天一道宗旧徒,祸事临门退出的道宗,想来天一惜才,给了此人一条后路。我与他妖地相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