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忧,周家计划了几十年的联姻之计被清风给搅和了。水千钧还没出生,周家就开始谋算,本来已经被两家老祖宗首肯的事,因为水忆的性格多变,单方的毁了婚约。
一场争婿之战,清风外伤严重,周通神魂受损,两方都没有讨到好处。最终的胜利者清风,抱得美人归,伤势也在美人的照料下已经康复了。失败者周通,不光失去了水家乘龙快婿的资格,就连魂伤也因为气不平,而迟迟没有好转。
身份有亏,平日里相交不错的朋友已经看不到了,半个多月的疗伤之期,竟然无人来问。也不能埋怨修士太过势利眼,设在北域的驭兽宗,可是水家的天人坐镇,一个被水家抛弃的女婿,原因定是不会太小,清风取代了周通的位置,想来有着天人自己的谋算,小修可不愿意参与其中,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周通也在为此事烦恼,几十年的修行一直规规矩矩,自从明白了什么是水家的女婿,周通一直恪守本分,甚怕给水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装了几十年的孙子,到头来还是被罢免了,周通心里很是愤恨,搅局人夏清风,成了他眼中钉肉中刺。
‘吱嘎’房门大开,胳膊上绑着药带的上官惊鸿,出现在了周通的病房之内。
身份有别,若是成为了水家的夫婿,周通还能鄙视一下上官惊鸿,不予相交也没什么。但此时落败之身,非周家嫡系子弟,自然不敢托大,勉强的挤出了一点笑容,客气的说道:“惊鸿道友怎么有空驾临寒舍,身体有恙还望勿怪。”勉强的支撑着身子,从床榻上站了起来。
龙入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上官惊鸿看着周通此时的表现感慨颇多,曾经的驭兽五子(之一),因为失了靠山,竟然学会了变通。当年的他是何等的骄傲,以庶子的身份压得周家嫡子绕着他走,自己这样的风流人物,怕是入不得这类骄人之眼。风云有变,此时却是道友相称。上官惊鸿心中微微有些惊讶,但也是预料之中。
之前多以敌对之势,像现在这样的单独相见而是头一回,气氛稍显尴尬。上官惊鸿对付女人有两手,与男人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懒得与周通绕弯子,直接道说了来历。
上官惊鸿:“北域人杰地灵,周通道友在此折戟也算正常。”
周通脸色一暗,上官惊鸿真是不会唠嗑,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果继续让他说下去,非得被气吐血不可。伸手一台,断言的说道:“别说我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说说你今天来干什么吧,我周某人虽然算是败军之将,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上官道友不是来找事的吧?”
上官惊鸿急忙摆手否认,此地不比中域,乃是水家的地盘,与水大小姐交恶已经堵死了一半的活路,若是再得罪了周家,就只能亡命天涯了。摆正了位置,略带商量的说道:“北域看似荒凉,山石资源却是不缺,水家在此自立门户,算是走了一步正确的棋。听说这块山门之地,埋着半数的一等宗门。出水之日也就月余的时间,这样的好事不能让水家独占了,不知身为周家人的你有何想法。”语毕将周家一词说的很重,点名他已经失了水家女婿的身份,
落日河的宝贝惹人眼红,周家与水家共同开发河宝,定下了三七分账之说。若是联姻之事没有出差错,这样的分宝双方都是认可的。此时周通失了水家的女婿身份,所想之事也多了起来。沉默了一会,狐疑的看了一眼上官惊鸿,言语轻松的说道:“水家在北域势大,周家能争取三分的好处已经很不错了。即使多一伙人参与进来,也不见得能多分到什么好处,弄不好反而容易引起水家的不快,这样的祸事,恕我无能为力。”
上官惊鸿大手一挥,布下了一个禁制,急切的说道:“周兄不要忙着拒绝啊,宝贝三七分没什么,但能到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