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找事了好不好,我走了,你一个人较真吧。”王剑兴根本不想讨论这件事,急忙拿包走人。
彭原则继续看着档案袋发呆。
第二天一天无话,唯一让月出惦记的是昨晚的电话,那个点心女孩约他今晚见面,不知是何事,虽然对这个叫施雨的女孩已经有一点零星记忆了,但月出还是感觉像是要见一个陌生人似的。
晚上7点多,就在闫月出按照约定,准备去赴约时。胡志也正在赶往某个约会地点,他从计程车钻出来,进入了一间叫“薄荷”的酒吧,里面并没有多少人,他随便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点了杯啤酒,然后就开始静静的看着酒吧驻唱在那里演唱着各种民谣。
胡志并不急,他耐心的一边饮酒,一边听歌,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直到歌手道谢下台休息,他等的人才算是来了,这个人就是歌手刘山。
“胡志是吧,哎呀,上次闫月出提到你,我都没想起来,看到本人就有印象了。”
“上学的时候隔壁班,我知道你,但估计你并不记得我,我比较低调。”
刘山坐在了胡志对面,也拿了瓶啤酒。
“对了,上次闫月出是怎么回事啊,我这正和他聊天,他就突然像癫痫了一样,然后就昏过去了。”
“是啊,我这次找你,就是来谈这事的。”胡志答道。
“你接着说。”
“哎,你怎么也管他叫闫月出啊,初中时他是叫闫月升的。”
“哦,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了,是他跟我说他叫闫月出。”
刘山递过来一根烟,胡志摆摆手拒绝了:“你知道初中时我、许爱幽,和你们班的青萌、闫月升特别要好吧。”
“这个我知道,你们整天搞在一起,闫月升和许爱幽关系还特别不一般呢。”
“对,他们俩交往了,而且我觉得他们的关系已经确定了。”
刘山能够理解“确定了”是什么意思,这事当时挺禁忌的,毕竟还是初中生。
胡志接着说:“之后许爱幽的父亲死了。”
“听说是意外?”
“许爱幽认为是闫月升干的,之后闫月升跌下楼梯,就是许爱幽推的。”
“天啊,原来闫月升就是这样失忆的!”刘山说话的同时嘴里还冒着烟:“那到底是不是闫月升干的?”
“我认为是的,许爱幽的父亲就是被困在密室中活活饿死的。而我们的小团体,就是在搞设计密室的活动。作案所使用的密室,就是闫月升当初设计的。”
“为什么当时不报警!”
“尽管当时我们还小,但也知道,闫月升只是困住了许爱幽的父亲,并没有直接杀人,顶多就是个过失杀人罪,而且未成年,恐怕连蹲监狱都不用,于是许爱幽选择了自己报仇。”
刘山又吸了口烟:“真是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大体能猜出闫月升的动机了。”
“嗯,受伤后的闫月升彻底忘记了之前的事,大概是他的大脑出于自保,完全封闭那段可怕的记忆,之后我们尝试将事实告诉他,但他一旦听到这些事,就会突然发狂,然后再次陷入失忆。”
“原来是这样,所以前几天他才会在我面前昏倒。”
“闫月升的家里为了治他的病,而让他去外省上学了,还销毁了所有和我们一起的照片等资料,就是为了让他彻底忘记从前。我以为这段孽缘就算过去了,可没想到他又回来了,还改了名字,”胡志抿了一口酒:“我更没想到的是,辍学后的许爱幽竟然自己开了间密室,怎么就那么巧,又让这对冤家碰到一起了。”
“许爱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