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小声交流,柯俊哲知道了事情的整个经过,他责怪道:“同志,你这样会误大事的。遗误了战机怎么办?”听到此言,滕剑也知道自己的一时冲动给同志们带来了许多的麻烦,他想着这次任务之后可能将告别这身制服了,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真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但现在也别无他法,只有尽力的抓捕更多的毒贩让行动跟完美些,才能对得起组织上的信任。事已至此柯俊哲也只好安慰他先做手术,什么时候行动会另行通知他,一定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医院的手术室里,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一切都是那么圣洁;唐启宁做着配型的准备。再来前他已得知,组织上已经特地给他和许丽仙做了DNA分析报告,证实许丽仙就是他的亲姐姐。他感觉自己一切都了无牵挂了,一定要将这帮毒贩绳之以法......
鸽哨响声在房屋上空回旋着。尹文雪有些日子没来看徐淑爱了,徐淑爱过些日子就要临产了。她把这个半生不熟的闺蜜,想好好叙叙自己内心的烦恼。
她发现近些日子,提西福涅·文对她的态度有了许多的转变,她感觉得到是不是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叫提西福涅·文知道了;内心中总有些忐忑不安,好像自己包裹严实的外衣,一层层叫人扒下来一样,即羞愧又无奈。
她真想把事情的原尾跟这个漂亮的姐妹一股脑的说出来。她不愿意看到提西福涅·文那眼神里夹杂着一丝的鄙视。自己的丈夫谭力杰又有几日不归家了,这让她很是担心,是不是他那爱赌博的恶习重新拣拾起来了。
两个月前,自己的丈夫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风华混凝土责任有限公司的工程师。自己的丈夫她最清楚了,大字不识几个竟能当什么狗屁工程师?这也让她加倍的担心起来,可每当问起谭力杰的时候,谭力杰上来那三杆子都打不出来闷屁的脾气来,一句话都不说,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自己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这一切,她真怕孩子一出生爹就没了。提西福涅·文呆在徐淑爱的卧房里,看着床上爬着的一只白色的小博美。
一张小脸上衬托出精致的五官,看着尹文雪从小小的嘴里露出了小半截红红的舌头,好像是冲着尹文雪笑一般;雪白雪白的毛发遍布在小博美的整个身体上,像是穿了一个小裙子一样。
尹文雪抬起手臂向那个小家伙做着过来的手势,小家伙想都没有想就呲着牙冲进了尹文雪的怀里;坐到了尹文雪的腿上,吐着小舌头眯着小眼睛就这样看着尹文雪;此时的尹文雪感觉自己的内心都快要被融化了。
徐淑爱一时间也想不到如何跟这个女神般的闺蜜交流,只好借此一物打开彼此间的隔阂。她看到提西福涅·文自从失去了小差差后,一直闷闷不乐,又想起当年送给自己鸽子的这份情谊,回报一下自己的朋友也算尽自己的一份心吧。
她接着跟提西福涅·文说道:“这个小狗叫丢丢,是我特意从朋友那给你要的。”尹文雪急忙摆手道,不想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她心里想着,她怕自己再一次受到小差差一样的打击。
小狗好像看懂了尹文雪的心思,顺着她的手臂爬到了尹文雪的脸上亲吻和舔舐着她那美丽的脸庞;一不小心没站住从尹文雪的肩头一下滑落到怀里,只见它一挺腰站了起来,双爪抱拳打躬作揖着,看的尹文雪眼泪都快流出来。
她抱着丢丢再也不肯撒手了。
徐淑爱看到自己的礼物,她这么喜欢也会心的笑了。她挺着那身孕的大肚子在床上,费劲的往前挪了挪,攥住尹文雪的手说道:“妹子,你是不现在有点看不起姐了?你是不是知道了公司所有账面那些事情?”
一个个问题,问的尹文雪一时间不好回答,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