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分外迷人,而那不经意就让人沉迷其间的幽幽花香,更是远在几条街外就能闻到。
跟往常一样,早已改成步行街的沿江大道上行人如织,随处可见悠闲地靠在江边栏杆上欣赏风景的游人,拎着大包小包行色匆匆的购物狂人,甚或是挎着长枪短炮,四下搜寻之后,对着各种招牌、行人、江景,甚或一草一木按动快门不止的摄影狂人。
三个人在人潮里艰难前行,一直走到江滨公园附近,这才松了口气。
沿江路在这里并没有沿着云江一直前行,而是在路头处几近直角地转了个弯,向着西北而去,继续引领着一路繁华。
几个人能够觉得松了口气,不是因为这里人少下来了,相反因为再向东北就是江滨公园,人更加的多了。只是江滨公园门前一个大概四五千平米的市民广场,使得人流分散开来,这才使得人流密度下降到几个人能够承受的程度。
不过相比身后第次林立的高楼,人流如潮的各色商店而言,路对面却只有一栋小楼孤零零地独立江边。
通体紫红色花岗岩外饰,爬满了浓密常春藤的三层小楼正对着来路,几道铁闸一落到底,锁住一楼的落寞,仿佛融入背后的青山碧水的静态画面,跟周围的繁华与喧闹格格不入。
“郑哥,路对面那个小楼是五号线江滨公园站的出口吧?”
徐毅看着撑在房子一二层交界处印有地铁标志的灯箱,以及小楼背侧络绎不绝的人流迟疑地说到,来过几次,不过总是行色匆匆,依稀只剩一点儿印象好像就是当初每次好像都是从这小楼背面出来的。
“是呀,地铁出口正对着广场那面儿,这面看不到。”郑怀远停下脚步,遥望着对面的小楼,回答到。
“果然还是地铁公司够奢侈,好像这条街上,只有这个楼是靠在江边的。”
“就算公园里面也没有一栋靠着江边的建筑,所以这个楼恐怕是省城这里唯一一栋靠着江边能住人的建筑了。”
秦国栋也笑着说,不过他这笑的意味深长,徐毅却是没有发觉。
郑怀远领着徐毅和秦国栋走过马路,站在楼前叹了口气,随即从皮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找了一把插进中间那道卷闸门上的锁孔。
不过似乎这锁很久没有开启过,所以郑怀远拧了几下都没打开,就看他伸出拳头在铁门上咣咣地敲了几下,这才把锁打开。
郑怀远将卷闸门推上去,推开里面的玻璃门,带着两个人进到小楼里面,随后又将玻璃门关上,将满世界的繁华与喧嚣隔在门外。
难道这个楼也是郑怀远的,要不他怎么会有钥匙呢?徐毅暗自猜测,只是他带自己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徐毅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整个房间面积不小,差不多有六七十平米,进门的左手边有个小小的收银台,在后面左右两侧墙边同样做出一尺多宽的吧台。大堂后半部分更是用一圈吧台和半高的透明玻璃幕墙围起一个二三十平米的半开放式厨房。
徐毅看着也不大懂,这房子是要干什么,难道是某著名洋快餐被关掉的分店么?
房间挑高并不矮,装修之后还有四米多,只是进深比较多,再加上左右两侧以及房间的后面没看到窗子,所以有点昏暗,更是显得有些压抑。
“这面走。”郑怀远招呼一声,带着两个人沿着靠着右手最里边的墙边架着是一道差不多一米半宽的扶梯。
徐毅发现一路过来,昨天晚上非常健谈的郑怀远非常的沉闷,甚至这一会儿就盯着那玻璃幕墙里面空荡荡的厨房看了差不多两分钟。
又过了好一会儿,郑怀远才回过神来,笑着说:“不好意思,我有点儿失态了,咱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