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孔的大小。
一直到连接轴能够在这孔里面轻松活动,但是后面的堵头又不至于从里面抽出来,徐毅才满意地把它放在一边,起身朝着竹林走去。
徐毅砍了几根紫竹,把它们都放在电炉子上面烤干、烤软,一根根弯折编制在那根木条上面,再用几根细竹条把它们牢牢地编织在一起,制成了一个三尺多长,七八寸宽的梿枷拍子。
最后为了这东西能够经久耐用,徐毅还用铁丝把几个薄弱部位固定一下,梿枷才算彻底加工完成了。
徐毅再出了空间,去到仓房里面把耙子和叉子拿着,带到空间里面,准备开始第一次打场了。
从豆垛上面直接扒下来一些豆秸,铺在苫布中间的地面上,摊成差不多一尺多厚,直径有两米大的一片。
豆子已经彻底干透了,这么一折腾,豆秸里面不断传出来豆荚崩裂发出的咔咔声,而这一片豆秸的周边还能看到蹦出来的零星的豆粒。
徐毅右手在前,左手在后,双手握住梿枷把,斜着向上举过头顶,然后斜向左下快速地甩动梿枷把。
梿枷拍子在离心力作用下,直接绕着连接轴翻转到前方,随着梿枷把向下落下来,直接打在豆秸上面,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被梿枷拍子砸到的豆秸和豆荚纷纷炸裂,能看到豆粒不断地顺着豆秸之间的缝隙向下滚落,还发出哗哗的声响。
看到这梿枷还算好用,徐毅加快速度,抡起梿枷砰砰啪啪地一顿甩动。
打到高兴之处,徐毅还轻轻地哼起了打场号子:“上场打到下场来唷呵喂;四句山歌不为难哎呵喂;一个牛犊两个角呀呵喂;一年四季十二个月呵喂!”
梿枷起落的节拍刚好合着号子的节拍,给这抑扬顿挫的唱腔凭空增加一些节奏感,听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很快,铺在地上的这些豆秸就被拍平了,也塌下去好大一截,甚至顶上一层的豆秸一根完整的都没有,全都被打碎打裂,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芯子来。
更不用说那些豆荚了,连着外面的皮子都已经被打得粉碎,跟豆粒一起裹在豆秸里面。
看到已经差不多了,徐毅放下手里的梿枷,拿过叉子。
徐毅把叉子伸到伸到豆秸和苫布中间轻轻地往上挑起豆秸,然后抖动几下叉子上的豆秸,让里面裹着的豆粒落到下面苫布上。
把叉子再挑高一些,扯断跟周围豆秸的牵连,徐毅把叉子上面的豆秸朝着旁边苫布上面的空地上掀过去。
梿枷毕竟没多重,所以这豆秸下面差不多有一半都没被打透,上面的豆荚甚至都还保持着完整的形态。
豆秸翻开以后,苫布上就露出一层参杂着豆皮的豆子来。
一直到把所有的豆秸都翻了一遍之后,徐毅再次哼起号子,抡起梿枷埋头苦干起来。
如是反复,直到所有的豆秸都被打得一丝丝的,再也看不到上面有完好的豆荚了,徐毅才把这些豆秸挑起来抖干净里面的豆粒,扔到苫布外面去。
挑干净豆秸之后,下面就剩下一层豆粒和豆皮,还有一些没被打碎的豆荚。
徐毅拿了个袋子,直接就把这些东西都装起来拎到一边。等着豆子全都打完再进一步处理。
重新换了一批豆秸,徐毅接着打了起来。
直到所有的豆秸都被打干净之后,徐毅才停了下来。
接下来的活计自然是要把那些豆粒全都处理干净了。
先把苫布上面的东西全都清扫干净,装到袋子里,徐毅把苫布清理出来。
徐毅拿着当时买的那块筛底,重新量了一下,确定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