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事儿,没必要急在一时。
徐毅在田畦上面分别播种下几种树种,就连那些那些比较少的橡树,徐毅也照样放在一个小点的田畦上面单独种了下去。
虽然别的还有不少活儿没有干,不过想起之前的事情,徐毅拿着柴刀走到一棵黄檗边上,准备从树上剥一些黄柏皮。
这些黄檗已经都比大碗口细不多少,布满了很规则的竖条深沟一样裂纹的树皮呈现着浅淡的灰白色。
徐毅蹲下身子在树干靠近树根的地方小心地砍了一刀,之后用刀刃环绕着树周割了进去,把外面的树皮和木栓层割断下来了,小心地避免损伤到栓皮层下面的木质层。
弄好以后,徐毅把梯子架到树干上面,在靠近树枝的下方同样环割了一圈儿。
随后,徐毅拿着柴刀在树干上从上面的刀痕处朝下竖着切了下去,一直切到下面的刀痕处,用刀尖小心地从下面刀痕连接的地方把树皮从树上撬了起来,用手扳着,再用柴刀把栓皮层没有掀起来的地方彻底地割断,把整张树皮完整地剥了下来。
拿着树皮回到工作台边上,徐毅拿着柴刀小心地把外面那层灰白色的树皮削掉,露出里面鲜黄色的内皮,再把里面贴着的一层比较粗的栓皮切掉,随后就把它截成一段段的放在竹匾里面晾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