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凤城似乎与往常也没有什么区别,当天蒙蒙亮的时候,做生意的已经开始拆下门板,开始摆货了;更不用说那些挑着担子进城的小贩,在城门刚打开的时候便涌了进来,找了个好地方占住了位置。
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上,经历了昨夜小雨的冲刷,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味道,不太好闻,不过也没太过于让人难以忍受。
热闹的市集里,虽然各种东西味道有些难闻,但是多数人对于这种味道早已习以为常。为了挑到一些便宜的菜品,有的吝啬一点中年妇女的会故意挑三减四,小贩也不赶人,只要不太过分,他们总是带着吆喝声招呼其他路过的人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在居住的酒楼里有提供稀饭,但是二小还是习惯在附近一家临街摆放的摊位上,买上几个热乎的粗面馒头,这年头,这种简单且能抵肚的食物总是受欢迎的。
就上一碗稀得跟米水一样的粥。虽然味道不怎样,不过总归是填饱了肚子,出门在外,省一些总归不是什么错事。
看着屋檐上不时低落的水珠,二小的心思这般容易飘忽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而在凤城的一些房间里,心思各异的众人,身处不同的地方,却在同一时间拿起了自己的武器,而一些狞笑着的人端起了弩箭,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这把武器的威力了。
作为暗中培养的力量,他们本来也接触这类东西,但是大都是一些残次品,或是自己人翻修过来的,这次送来的弩箭看做工就知道肯定是好东西,这么好的东西,不拿人试试怎么知道究竟有什么差别呢?
武器,总归是靠着杀伤力来决定好坏的。
一个简单的民居内,影摘下了面纱,点上了一些不太好的,也比较淡的水粉,穿的不太太好,但是绝对算不得差。
看重铜镜里的那张年轻的面庞,她不禁有些出神,在西厂那个地方长大,她似乎都忘记了自己似乎才二十出头而已。
计划照旧,唯一的小变化是毒并不会跟她一起离开,正好相反的是,毒会作为暗手带着一份假的地图离开,而自己,则会在激起的这趟浑水里,安安静静的消失。
凤城里,再没有影这个人,只剩下了一个叫迎春的准备离开这座城的姑娘。
拳剑师并不知道底下这么多弯弯绕,但是多年积累的经验让他从来不会轻易的相信任何人,对于所谓的计划,他所会做的,最多也就是要求中的那样将自己的部下派出去而已。
他活的已经足够久了,他脸上的老人斑也是那般的显眼,但是越是如此,他越不会轻易涉险,对他来说,可没有活得够久这一说法,他可不在乎这次的任务是不是真的缺不了他。
他已经派出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如果这样都失败了的话,那只能证明计划有问题,与他无关的。
作为一个流派真正的扬名者,所有小看他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守刀是个比较耿直的人,他的弟子,门徒,那些跟他一个模子练出来的耿直的刀法,他们的人与刀,都没有那么多的花哨。
守刀这个外号,重点在守而不在刀,他是西厂最坚实的那面盾牌,所以这次,他一如既往的会顶在最前面。
摸着自己老伙计,守刀并不知道迎接自己的会是怎样的场面,他会畏惧,但是不会退缩当守这个字放在刀前面的时候,这个彪形大汉就已经自己断绝了自己的退路。
街上巡逻的衙役看似不在意,实则慢慢在向一个方向集中,不少换装了的捕快早已在那附近等候着了。
他们接到的命令很简单,不要让人离开,等收到信号,直接封死道路,不接受盘查,胆敢直接冲阵的人,他们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