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
所以在现在这个局面下,那些目光短浅的,已经在祠堂了,剩下的人一致通过了当前种种行事方法。
若是仆役犯错,就直接关起来,若是族人有异动,不管是不是要对家族不利,一律扔进祠堂,若是严重的,绝不轻饶。
也正是因为这样,苏家那位病虎突然病重的消息才被封锁在了这个大院里面,而不少苏家族人虽然知道家族最近的变化有些不同寻常,但是他们并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惴惴不安的感受逐渐变得不再像往常那般轻松的氛围。
而在苏牧的房间内,虽然开着窗户,但是浓重的药味仍是没有散去的迹象,若是不知道的只怕会以为这个房间是专门用来储存药材的。
医师们对于苏牧的情况很不乐观,即使他们用尽了各种方法,也只是堪堪将他的命吊住了而已。
至于如何缓解他的病情,他们是真的已经无能为力了。毕竟苏牧的病是这么多年的累积,而不是一时间的病痛。
苏牧的病灶早已从一处扩散到了他的五脏六腑,若是按他们的判断,苏牧其实早在几年前就应该失去行动能力了。
但是没人知道苏牧究竟是如何撑到今天的,即使身体的状况每日愈下,他也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声,只是默默的将担子扛起。
而现在,当那位顶梁柱真的倒下了,看着床上那个面色苍白,身材瘦削中年人,老者的脸色显得十分难看,“真的没有办法让他恢复意识吗?”
几位医生恭敬的回复着,但是他们确实已经竭尽所能了。不是他们不尽力,实在是所有现在能找到的药方,只要是不会对苏牧身体造成进一步伤害的,他们都已经用过了。
老者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看着几日时间瞬间消瘦至此的苏牧仍是心有不忍,他虽然平日里有时候也恨过这位分走了太多权利的病虎,也会暗中使一些小手段,但是他终究是不愿意见到这一幕的。
与许多苏家人一样,他们早已习惯了这位病虎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与主院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一条条的列出那些与苏家发展有关的命令。
而当他倒下了之后,他们这些平日并不太喜欢这位病虎的人,第一时间的反应,也并不是狂喜。
他们不是蠢人,只有苏家病虎仍在,只有苏家仍然强盛,他们才有争权夺利的空间,若是苏家都倒下了,他们所争的不过是一场空而已。
只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毕竟,无论他们现在怎么想,苏牧已经倒下了的事实已成定局。
而且根据医师的判断,可能,他将再也不会醒来……
一想到这些,老者脸上的皱纹就又挤到了一起,他虽然不是庸才,但是与这种天才的距离还是有的,他所能做的已经全部做了,但是对于未来,他也没有什么信心。
看着守在床边双眼血红的苏楚,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一声,转身接着对医师吩咐道:“劳烦诸位了,只是接下来这段日子,还请各位继续努力,无论是什么药材或者古方,只要是我苏家有能力,就绝对会去讨要过来。万望诸位一定要将我苏家的希望救起。”
众医师皆点头称是,他们身上早已打上了苏家的标记,自然也分得清孰轻孰重。
又回来看了一眼床边的两位,老者痛苦的闭上了眼,随后便直接走出房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至少在苏牧倒下的这段时间里,苏家不能自己乱起来。
而在床边的苏楚,看着躺在床上呼吸声甚至已经微不可查的堂叔,心中满是无法抑制的悲痛,他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但是他仍守在这,因为这是他在苏家,唯一的亲人了……
刚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