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采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别的情绪,但李生财的额头上却滚下了一滴冷汗,赶紧道:“大人,他的确曾经被花国女皇青睐,但小的保证他与女皇绝对没有任何关系,他的身子还是童子之身,这点小的敢以性命担保。”
肖采清秀的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一旁叫白忧的男子,见他一身单衣上有几道褶皱,眉头便皱得更紧了。
李生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又是一紧,今天肖采来得太早,他还未来得及准备什么便将白忧献了出来,以至于没有让他沐浴换衣,想来肖采是嫌白忧不够干净了。
李生财向身后的另一个下人使着眼色,道:“肖大人,要不您先去主厅稍等,小的这就派人带他下去沐浴更衣。”
肖采道:“不用了,就在这洗吧,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等着。”
肖采既然发话了,李生财也不敢违逆他的话,只得赶紧叫下人去烧水。
装满热水的木桶很快被人抬了过来,白忧依然一动不动的站着,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挪动过半分。李生财正打算叫下人去帮他沐浴,却见肖采的眼神带着警告的朝他看过来,这才想起公子并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便只得对白忧道:“白忧,自己脱了衣服进去好好洗干净,别让我用其它方法来逼你。”
白忧这才有了反应,他冰寒的眼睛看了李生财一眼,眼中的寒意和毫不掩饰的杀意让李生财后背不禁出了一层冷汗。
白忧很快便收回了视线,转而投向了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只是犹豫了一会,他骨节分明的双手便去解开了腰间的束带,随即很快的脱下了薄薄的单衣。
白皙劲瘦的上身暴露在寒冷中,他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丝毫冷意,紧接着他又解去裤带,裤子也很快的脱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
李生财看着眼前的这具堪称完美的裸体,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欲念,他将白忧的身体上上下下扫视了无数次,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尽情的品尝。
白忧却全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只见他平静的跨进木桶中,然后便开始很认真的清洗自己。
热水还有些烫,很快便将他的肌肤烫成了淡粉色,看上去更加诱人,然而他眼中的寒意却并未被这热水化去半分,反而更加寒冷。
在白忧沐浴的过程中,李生财以及他身后的下人呼吸都是越来越重,两人的眼睛都紧紧的盯在白忧裸露的肌肤上,若是可以,他们肯定早就扑上去了。
肖采走到木桶的旁边,伸手探进去摸了摸桶中的热水,手指在水中抚上了白忧的胸膛。
白忧身体微微一震,随即抬眸看向肖采,眸中一片冰冷的杀气。肖采自然不会被他的眼神所震慑,反而变本加厉的伸指捏住了他胸前粉红色的小果,然后挑眉挑衅的与白忧对视。
白忧正要出手,刚一动却发现自己竟然浑身无力,随即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自水中传来,他紧抿的双唇终于张开,冰寒的声音吐出两个字:“卑鄙。”
肖采继续随意的把玩着白忧左胸的红果,感觉到其在自己手下慢慢变硬挺立,不由嘲讽的笑了笑,道:“我听说花国女皇曾召你入内一叙,想封你为皇夫,这么好的事,你却为何拒绝了?”
白忧自然不会回答他,身体无力,他便索性往后靠在了桶壁上,视线也垂下看着水面,却感觉左胸处猛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转眸看去,却是肖采拿手指狠狠的掐住了他的那一点,还使劲扭了一圈,不由又瞪视向他,黑沉的眸中杀意更甚。
肖采这才松开手,低头朝他靠近,最后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你不回答也没关系,但你最好祈祷公子能看上你,否则你要是哪一天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会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