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说出心里所想,此刻如此靠近,怎奈喉咙苦涩,一时间忘了话语,只得两眼茫茫,相顾一笑!”
孟喾一边说话,手却抚摸着长乐的脸蛋,此刻沉重在心里,欢喜在心里,他目光涌入微光,笑道:“你是陪我最久的,若我离去,会让你悲痛欲绝,不过我必须离开,我离开的时候就是你活下去的时候,史书不会写我,也不会为我立传。”
“史书会说公主已死,但公主却还活着,我离去,我已然不是我,但留下的却是公主心上的孟子然,我心忧乱,我知我不能留,我知我不能散,纵使你我天人两隔,万水千山难阻你我情深意长!”
他目光里多出一层水雾,此刻的他卸去了所有的盔甲,成了一个无比脆弱而胆小的人。
长乐一愣,木然说道:“君去蓬莱寻仙药,为我病骨见青天。”
她摇摇头,一嘴咬在孟喾的嘴唇上,咬出红色的鲜血,她有轻轻的亲吻孟喾,把那些鲜血吞进自己的肺腑之中。
孟喾微微一动,褪去自己的衣服,上好床纱,两人肝胆相照,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公主不必多说,蓬莱我是一定要去的,尽管凶险,但我愿为公主赴千山,那怕路上要数不尽的罪恶,我也会利剑出鞘,为公主摘回仙药,届时你可以和孟子然一辈子相好,我爹也不会死了!
他目光悠然,语气沉重,继续说道:“就寝吧,公主!”
他吹灭了烛火,与长乐同了床。
这一夜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住在一起,那怕月光羞涩,那怕外面还下着小雨,但是房间里的声音却让其他人听得很清楚,那怕是下人也听见那虚弱的娇喘和木床摇晃的咿呀声响。
雨声中夹杂的声音让其余的人听红了脸,不敢再听下去。
嫦曦看着纪慕凌,疑惑道:“公主是怎么了,怎么发出那么痛苦的声音,还有那木床撞在墙壁的声音,会不会有歹人进来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歹人!?
纪慕凌觉得好笑,暗道:“的确是个歹人。还是一个光着身子的歹人,他今日好生欺负了公主,明日醒来的时候不知两人如何相对!”
她看了看嫦曦,赶紧解释道:“哪里是,公主是在和喾哥儿打架,这床也经受不住他们两人的脾气啊,可别打坏了才好!”
嫦曦半信半疑,想了好久才突然醒悟,不由脸色一共,臭骂道:“混账家伙,竟然做这种事情,哼!”
她的眼里露出好奇,还有一股子跃跃欲试,不过嘴上却是臭骂了孟喾好一阵,说孟喾是一个混蛋,一点也不知道疼人。她这个样子弄的纪慕凌哭笑不得,还被打趣了。
“后日我们和喾哥儿完婚,届时还是要这样的,你可别害羞,你不去一直说他是你的男人嘛,到时候你们俩可别打起来,你们俩要是打起来,这个府邸都会被你们拆了!”
纪慕凌的话很是露骨,惹得嫦曦面色一共,怒道:“才不会!”
她们两人也是相互闲谈,一直到了深夜。
而另一边的南悦儿也是高兴,她终于看到自己的夫君和长乐公主心意相通了,虽然多少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打心底的高兴。
“真好,后日大婚了,相公他对我也很好!”
深夜,人不寐,新人累旧人醉。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密密麻麻,却是很小,没有雷声,就是一场小小的秋雨,是秋去冬来的最后一场雨,虽然很小,但也洗刷了整个长安城的污秽,带来莫名的清新之感。
今日,阳光明媚,丽日当空,带着一些薄薄的雾气,阳光很好,就是有些辣眼睛,雾气很小,遮不住来院子里孟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