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果山的地方做了一番手脚,不知有何阴谋。”
“花果山?”
“正是。”
“嘿嘿,那正是我当年修仙之所。不知如来动了什么手脚?”
“我却不知。”
“你从何处得知此事?”
“一位灵山故人。”
老君笑了:“看嘛,我说什么来着?我就不信他们是铁板一块!这种事情能传出来,就说明灵山还是有人对释迦牟尼不满的。”
说话间,金角童子驾云而来,大老远就喊:“师父,师父……”他按落云头,急忙叫道:“天蓬他……”
老君不耐烦地打断他,说:“诶,不懂规矩!燃灯尊者在此,你行过礼了吗?”
金角这才揖拜道:“佛祖在上,金角行礼了。”
“不必拘礼,快快请起。”燃灯虚搀着金角起身。
老君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天蓬元帅率兵围困广寒宫要抓拿淫贼,结果却让玉皇大帝跑了。”
老君好整以暇地说道:“就这事把你慌成这样?”
金角道:“然后,天蓬元帅又率兵攻打凌霄宝殿去了。”
“战况如何?”
“不知道,银角一直跟天蓬在一起。”
“你先回去,不要张惶。”
金角连声答应着,驾云而去。
老君和燃灯相视而笑,老君说道:“看这毛孩子,总是沉不住气。”
“我看他倒是精灵得很,将来定能成老君左膀右臂啊。”
老君叹息道:“天庭也越来越不受节制了,想我太上老君号称什么元气之祖天地之根,开山立派度人无数,到头来却是仓惶如丧家之犬,灵山失守天庭不保,也真让人笑掉大牙遗臭万年。”
“老君莫要灰心,事在人为,总有转机之日。”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老君告辞而去,云程万里,也是片刻就到,大老远就看到凌霄宝殿门前一片狼藉,但是凌霄宝殿却安然无恙,甚至连片瓦都没掉下来。老君摇摇头,心中暗骂一声天蓬不中用。再到前来,他更觉意外,天蓬元帅竟然跟金角、银角二童子打了起来,两个童子不知道从何处捡来两把大刀,跟天蓬的九齿钉耙周旋在一处,二人本不是天蓬敌手,但是天蓬已经经历一番大战,元气耗损,是以双方战成平手,都拿对方没办法。
“你们闹什么名堂?”老君呵斥道。
三人见老君前来,立即住手,金角指着天蓬说道:“师父,这家伙吃里扒外!”
银角也说道:“他分明跟嫦娥有奸情。”
“闭嘴!胡说八道胡搅蛮缠,”老君骂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又问:“天蓬,到底怎么回事?”
天蓬答道:“两军开战,我方失利,这个银角竟然去广寒宫抓来了嫦娥仙子要挟玉帝,好不要脸!我想,此种行为断不为老君所容。”
“可有此事?”老君冷漠地看了一眼银角。
银角嗫嗫嚅嚅说道:“是有这么回事。”
嫦娥一直低眉垂首站在一旁,此刻老君向前抱拳道:“嫦娥仙子,老倌儿我约束弟子不力,让仙子受辱,老倌儿在此赔礼了。”
嫦娥裣衽屈膝,打个万福,却不说话。
老君喝令两个童子滚回去,又大声问王灵官:“灵官,你们打打杀杀所为何事啊?”
“嘿嘿嘿,”王灵官冷笑道,“老君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灵官这是哪里话?我适才在燃灯寺与燃灯古佛谈经说法,我童儿前去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