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分面子,让白袍老者带走了叶然,只是嘱咐白袍老者好生调教叶然,切不可使其再犯门规,否则定严惩不饶!
于是,叶然就这般重拿轻放地,给师公带回了木屋处。
……
看着眼前的徒孙,白袍老者打量个不停,好似要把叶然给看穿。
叶然虽是在行拜师礼那日见过师公一面,但被师公如此目光打量,倒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一旁,邓梦婷看着这爷俩二人,但笑不语。
“也就是说,那李承出言侮辱了你父母,你才一时下手失了分寸?”
良久之后,白袍老者缓缓开口。
“是!”
叶然垂首答道,神态恭敬无比。
“倒是个好小子!”
白袍老者颔首赞赏,又道:“只是资质一般,入门又晚了些…”
“徒孙相信,勤能补拙!”
叶然正色道。
“嗯!你能如此想,再好不过…”
白袍老者说着,又看向徒弟,说道:“这些日子,叶然便呆在为师这儿,由为师亲授武功,你看如何?”
“但凭师父做主!”
邓梦婷答道。
“你若是想看他,抽空过来便是,反正为师这里,也只有你来得最勤。”
白袍老者起身说着,听得邓梦婷吐舌不已。
对此,白袍老者全当没看见,便向叶然说道:“你出来,师公考校一下你的武功,入门也有些时日了,可不能毫无收获,勤能补拙,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
叶然闻言,行礼一答,便跟着师公出了屋子,邓梦婷也欺身跟来。
三人来到屋外,叶然取下随身之剑,作了一个起手式,便在院中翩然舞剑。
只见叶然所使剑招连贯,如行云流水,正是藏剑派弟子皆会的《逐云剑法》。
《逐云剑法》剑招飘逸灵动,以轻、快为主,此时叶然使出,剑刃所指、风声呼呼,上下翻腾之间,携着道道剑风,倒也颇为几分气势。
“叮!”
叶然执剑一扫,气劲挥出,落在一旁花草之上,吹得那花草阵阵摇摆。剑尖扫来,擦着花草枝干掠过,仅差毫厘。
白袍老者见状,面露苦色,张了张嘴,便想说些什么。
邓梦婷瞧见,捂嘴一笑,便向叶然提醒道:“当心些,别伤着师公的花!”
“唉!”
叶然落地,应了一声,又继续挥剑,几招过后,便是一招收剑式,叶然立定了身形。
“师公、师父!怎么样?”
还剑入鞘,叶然额上已有一层细汗,他也不管,只是来到二人跟前,便问道。
“在你师公面前,哪有师父品头论足的份儿?还是让你师公来说吧!”
邓梦婷有心夸奖叶然,却是不说,反而将师父推了出去。
白袍老者也不吝啬,捻须便道:“腰马扎实,招式连贯熟络,可见下了苦功,只是略有几处不足,念你入门不久,不提也罢!”
叶然还道这《逐云剑法》自己已是小成,谁知师公如此点评,却是让叶然略感灰心。
一旁邓梦婷见叶然面色难看,便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说道:“你师公是何等人物!能得他如此评价,已是很不错了!你可知你师公对其他弟子的武功是看也不愿看的,更别说提点了!”
叶然闻言顿悟,欣喜不已。
白袍老者却道:“这《逐云剑法》虽是我藏剑派所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