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命!”
赵一卓出言警告道。
郑谦本在睡梦之中,却突然被人拽起,还不待他反应过来,一把利刃已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听得赵一卓所言,郑谦虽不敢乱动,却是连忙答应道:“英雄饶命!小的一定不喊!”
赵一卓暂且信他,便问道:“你可是郑谦?”
“小的是…小的是!”
郑谦承认道。
“我问你,你家主子是谁?你又为何会在这叛军大营中?我告诉你,若是你敢说半句假话,我便教你试试我长剑利不利!?”
“我说、我说!”
闻言,郑谦已是吓得发抖,却也得尽力止住,以免自己撞在剑上,白丢了性命。
“快说!”
赵一卓不耐地催道。
“好、好!”
郑谦连声应着,便道:“我家主子是蜀王,是蜀王派我来的!”
“蜀王?哼!”
赵一卓听着一咦,又怒哼一声,骂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完,赵一卓提着长剑,作势便要向郑谦劈去。
“饶命!英雄饶命!”
郑谦见状一骇,忙双手作揖地求饶。
赵一卓将剑一收,又威胁道:“想要饶命就快说!若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先割了你的舌头!”
“楚王、是楚王派我来的!”
郑谦说完,便好似失了魂一般,脑袋也无力地耷拉了下去。
“楚王!?”
赵一卓听着一惊,万没有想到这勾结叛军的竟是楚王!
苦思无果,赵一卓也不再去想,便又向郑谦问道:“快说!楚王为何要造反?又为何要与楚天扬勾结!?”
郑谦低着头,眼珠一转,却是没让赵一卓发现。随后,他又作出一副苦脸,向着赵一卓哭道:“英雄饶命!小的只是一个送信的而已,至于楚王与楚天扬在书信中说了什么,小的不得查看,小的也是不知啊!”
赵一卓见他说得声泪俱下,不似作假,竟是信以为真,便又问道:“你这里可以楚王勾结楚天扬的书信!?”
“没有!”
郑谦摇首道:“那楚天扬与楚王每每通完书信,便会当场焚毁,不教人留下证据!”
“那叛军这几日攻打凉州甚紧,可是那楚天扬与楚王达成了什么协议!?”
赵一卓追问。
“应该是!只是那具体内容,小的也不得而知!”
郑谦回答。
随后,赵一卓又问了几个问题,郑谦都老实回答,但赵一卓一问起具体详情时,郑谦则是以他身份不够不知情来回答,赵一卓也拿他无法。
不过,此行好歹还是问出了许多有用的情报,比如楚王勾结楚天扬造反,楚王要楚天扬攻破凉州、直指中原,楚王也好趁机起兵造反,推翻当今天子,以自立为皇…
见再也问不清情报,赵一卓也不打算继续多问,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尽早将这些情报报知元帅,让元帅定夺。
“这些话,你最好是说的实话,若是有半分虚假被我知晓,我必定来此取你狗命!”
狠言一声,赵一卓便用剑墩奋力敲在郑谦颈间,那郑谦都来不及痛呼,只是闷哼了一声,便就此晕了过去。
扔下郑谦不管,赵一卓大步来到营外,招呼着一众青琼山弟子离开。
几人循着来路往回走去,却发现正有大队叛军朝着自己来时的地方集结。
“难道那些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