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家主,久仰大名,侄儿在欧阳家时就经常听人议论起,公家治理有方全是因为公家主在一直主持大局,可惜一直未能见到真容让侄儿感到十分遗憾,今日能够相见,真是侄儿三生有幸。”
正在众人的注视下向前走着的公衍父子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在台上说话的年轻人,又随即向主台处走去,对此人说的话没有进行任何的回应和表达。
见到公衍父子尽然不对自己的话有任何的回应,不用抬头他都可以感受到几乎所有的公家族人都正在看着自己,尽管他没有听到任何的笑声,可是他还是能感觉到公家的弟子,甚至是奴仆都在心底里对着自己发出鄙夷的笑声。
此时原本张开的手掌此时发出啪啪的响声,公衍父子将自己一人置于如此尴尬的境地,真是可恶至极。眉头上的阴霾被他狠狠的压了下去,继续向正往他这个方向走的两人说道。
“公家主,不知道你这一次带一个傻子寓意何为啊!难不成想找个替罪羔羊,洗脱公家主你身上的罪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侄儿我对您的钦佩真是五体投地。”
当公衍父子走上台时直视着这个自称侄儿的年轻人。
“小朋友,你是再跟我说话吗?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个侄儿?”公战看向一脸阴沉地欧阳徇说道。
“小朋友,你还说错了一件事我儿子不是傻子,在我看来比你聪明的多,衍儿至少自己的亲戚还是能认清楚的。”
小朋友,他竟然叫我小朋友,欧阳徇觉得自己有些压不住心中的怒火。胸口剧烈的起伏,眉头上的青筋暴起,眼角血丝的猩红逐渐蔓延至整个眼睛。他此行是来给公家找麻烦来的,而不是来没事找气受的。同时他也没想到刚刚见到公衍父子就落了下风,他不得不佩服公战,三言两语就将矛头对准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笑料。
“公战,欧阳徇少家主是我们的客人,那有你这么行待客之礼的!”这时候大长老公凌适时候站出来替欧阳徇解围道。
“哦!大长老我怎么不知道请过这位小朋友啊!”公战一脸迷惑地看向公衍说道:“衍儿,你知道吗?”
公衍再次仔细看了看欧阳徇,回道:“孩儿并不知道请过这位自称父亲侄儿之人。”
“哦!是吗?那就奇怪了,那他是谁请过来的?是你们吗,大长老?”
“这……”他有些说不出话来这个欧阳徇确实不是他们请来的,再说欧阳家和公家现在处于敌对状态,他又岂能去请一个敌人来自己家里做客,除非他是脑袋被驴给踢了。当他知道欧阳徇来到公家之时,他就已经看到欧阳徇出现在了公家的家门里面。有道是,两国交锋不斩来使,而他们这些家族也都潜移默化地遵守着这一条法则。所以欧阳徇就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了这里。
“公家主,晚辈确实是不清自来,如多有打扰,还请海涵!”此刻的他已经收敛住所有的怒气,仿佛刚刚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从而转变成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弯腰对着公战说道。
看到这一幕,不仅是台下面的公家弟子一脸惊讶,就连台上的公战和一众长老都有些微微动容,这么小的年纪能够如此忍下去,这可就不是一般的同龄人所能比的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做出这番姿态,大长老公凌也不好把把他从公家公然撵出去。只好强笑道:“徇少家主那里话,来者皆是客,我们公家欢迎徇少家主的到来。”
欧阳徇斜眼不禁看向了他对面的公战,心里不禁暗暗想到:哼哼!老头看你这次还怎么能拿捏到我的话柄。
大长老公凌没有再给公战家主说话的机会对着他脸色阴沉地说道:“公战,你要知道这次叫你来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