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自己的,当下吓得赶紧瞥清楚关系,把自己给摘出来,她说:“我们只是长辈的交情,我和他没有什么来往。范公子这次到江南来,只是临时来我家驻足。他平日都在读书,我们寻常也不见面的。”意思是你们也别找借口说来找我玩,实则是为了见范斯远,即使找我也见不到范斯远。
众人露出失望的表情,徐惠珍显然不满足,锲而不舍地问道:“他不是在国子监就读吗?怎么会在这里读书?他什么时候回京城科考?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范公子可要奋发向上,一鼓作气才行,可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耽误了前程。”
好家伙,俨然堂前教夫要以功名为重的贤妻口吻了。杜玉清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好在徐惠珍及时醒悟,脸一下红了起来,她马上把目标转移到杜玉清身上,提出了一个让众人无不赞同的建议,她说:“杜小姐,范公子既然住在府上,你就近水楼台最是受益了,应该多向他学习。不然,下次诗社活动你请他来一起参加,我们一起来教你吧。”
“对啊!徐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杜妹妹你有得收益呢。”
“太好了。真要是把范公子请来评点我们的诗文,那就太好了,真会让我们都受益匪浅呢。”
杜玉清淡笑不语,这位徐小姐可真是目下无尘,自视甚高呢。可惜杜玉清有自己的标准,有自己尊敬的先生,“能得徐姐姐教诲,我自然巴不得,可惜我和范公子真是不熟悉,交浅不敢言深,还不如待会你们直接问他好了。”
徐惠珍有些不高兴了,前段时间听到姐妹们关于上次诗会的传言,对杜玉清的印象就是既无才又蛮横的人,本来还想在赏花会上好好会一下这个杜玉清,必要时给她一个教训,没想到她却没来,想必是怕贻笑大方,怯场了。如今自己这样服软,这样求杜玉清,都愿意牺牲自己给她当她老师了,杜玉清却还不松口!还要拿乔!今天初次见面,她怎么好向范公子提出这样的要求?要是范公子住在她家府上,她早就会让范公子知道她的不俗,说不定两人已经琴瑟和鸣,心心相印,还用得着来求你这个北方的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