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您能够进去见到人。”
杜玉清晚上换上黑色的练功服,带着耿家辉和秋实,在硬是要跟着一起过来的两位兄长的陪伴下又来到了下午踩点地方。范斯远则按照商议好的计划等候在监狱的前门,准备随时策应。而秋石似乎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仅穿着轻便的黑色夜行服,身上还背着带着一捆绳子,绳子的一端系着铁钩。
夜晚的监狱格外寂静,时不时听到远处传来来到狗叫,兄弟俩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他们今天说是来帮忙,实际是来当观众的,他们都很好奇秋实到底要如何爬进那高高的气窗。只见秋石走到墙角像猫一样噌噌噌轻巧地爬上了院墙,然后弓着腰踩着墙头一路走到靠近墙边屋角上,他爬上了屋顶上,然后踩着屋檐上走到另一座房子前,爬上的屋顶,然后是又一座屋顶,最后他攀上了最高牢房。在夜幕中,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灰色的剪影,不见痕迹,也没有一点声响。他轻手轻脚地一直在屋顶上躬身而行,
兄弟两一边看一边小声惊呼,对秋实的攀爬的本领羡慕不已。“这小子厉害啊!三妹妹说好了,赶明儿一定要让秋实来教教我们哈。”
杜玉清没好
气地白了他们一眼,这兄弟俩怎么现在越来越不正经了,正人君子学这个爬墙的功夫干嘛?去做宵小吗?耿家辉也苦笑,他原来以为世家公子都是文质彬彬的,后来才发现才不是这么回事,尤其是杜家这两位实在太另类了,在杭州时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回到了京城反而变得不羁起来,他不知道,是半年来家庭的变故让他们学到了很多,也放松了很多。
两人还犹自在感叹,真当今晚是在捉迷藏做游戏似的,玩得不亦乐乎。”他原来是这样一个个攀上去最后到达目的地啊,好玩诶。我还以为他带着绳子钩子是为了借助它们一下爬上窗户去的。咦,他在做什么?他不是应该倒挂金钟从气窗里进去吗?现在他这样是什么意思?”杜玉清转头看去,只见秋实并没有俯身探下气窗,而是弯下腰在屋顶上查看什么。
杜玉清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
倒是耿家辉江湖经验丰富些,立刻明白了秋实的意图,解释道:“他想找到松一些的瓦片,从屋顶上进去。”
噢,原来是这样。
忽然,秋实似乎找到了他的目标,他掀开一片瓦,然后是又一片,然后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他整个人躺在屋顶上,接着他的头不见了,然后是上身不见了,不一会,他整个身体都不见了。众人恍然,原来他是用这种办法潜入的。一刻钟后,秋实的头又冒了出来,冲着他们这里挥了挥手,意思是说安全了,杜玉清可以上来。
杜玉清爬上院墙,她学着秋实的模样猫着腰在墙垛上行走,墙垛很窄,天色又黑,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因此行进的速度并不快。
杜文智有些着急了,说:“早知道应该我去啊。”
耿家辉这下不高兴了,他不允许别人看不起自家小姐,即使是她的兄长。他冷冷地说道:“让你去把瓦片踩得嘎嘎想吗?”
杜文智顿时气馁地说不出话来。杜文胜朝他挤了挤眼,意思说:活该!
杜玉清最后攀上了她要去牢房的屋檐上,尽管她拎着腰,尽量地放轻了脚步,还是听到脚下瓦片嘎嘎的破裂声,这声音在寂静的黑夜特别刺耳,她不禁有些紧张。所幸,秋实寻找到的位置离屋檐并不远,已经被他掏出了一个洞来,她就在秋实的帮助下把脚伸进去,踏上了第一根横梁,然后跟着秋实一步步地下到了牢房的地板上。有的梁柱之间的距离太大了,这时候钩子和绳子就发挥了作用。
这是都察院的要案牢房,外边虽然戒备森严,里面却显得有些空旷。杜玉清根据范斯远的提示,找到了关押程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