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几?要问我们罪军营的主事人是谁?老子们都是,有屁快放。”这名老兵痞的话顿时引起了一片哄笑。
那军吏面色一寒,从怀中取出了一枚令牌,“奉齐国侯之命调拨罪军营兵卒!”
齐国侯,西北之地的主宰者,听到竟然是齐国侯亲自下令,一干兵痞顿时就收敛起了那副桀骜不驯、玩世不恭的表情。
一个个竟然宛如身经百战的战士一般直挺挺的站在齐天寿等人面前,道:“上使请说,侯爷但有命令,我等敢不效死!”
“敢不效死!”声音直冲天际,跟着齐天寿一同到来的各军抽调的天人境修士乃至魏文通都被这群兵痞给震撼道了。
一直都说犹如西北军中害群之马,跗骨之蛆的蛀虫,罪军营一脉是齐国侯麾下少有精英,没有见识过的大多不相信,可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罪军营虽然军纪差了些,可是在作战上他们并不输于其他人,甚至还要更强!
但是一声口号过后,这群人又恢复了常态,其中一人腆着脸问那军吏道:“上使,不知道侯爷有何指示?可是又要打仗了?”
每一次征战都是罪军营发财的机会,而且战后还有奖赏,罪军营是齐国侯麾下最能打的军队之一,也是最渴望战斗的军队。
“仗有的是,但是却并不是现在。”那军吏冷着脸说道。
对于罪军营的人该是一个什么态度他很清楚,或者说这群人的脾性已经被他摸透了。
这群人就是贱骨头,欺软怕硬,跟他们好言好语的说话没用,只能用厉声呵斥。
“那上使这次来所为何事?”一众兵痞、兵油子不由得泄气了,说话也变得有些懒洋洋的有气无力起来。
“从你们罪军营中抽调十八名天人境修士。”那军吏依旧硬邦邦的说道。
“抽调罪军营的人?我没听错吧?”一群兵痞表情夸张道。
同时有些聪明人已经将目光移到了齐天寿他们的身上,魏文通等从各军抽调的修士足有数十名。
“没错,速速叫你们罪军营中主事之人出来,召集全军符合条件的兵卒!”
“嘿嘿,不好意思,我们军主将现在并不在军中。”汪才在人群中插了一嘴。
那军吏连忙追问道:“身为一营将领怎么可能不在军中?”
“嘿嘿,上使有所不知,我罪军营新任主将偏好狩猎,此时应该出去狩猎去了。”
“嗯?那军中佐官副将呢?”
“都被主将带出去了。”
“可恶!身为一军主将竟然擅离职守,此事我定会上禀侯爷!”
罪军营中的兵卒毫无惧意,罪军营的营官将领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了,这个新来好像比以前的主将都要墙上不少,大家对他也算是心有敬畏。
上任不过三个月便在罪军营中杀的人头滚滚,最严重的一次他直接斩了一名人仙境修为的军中将校,罪军营中也有人偷偷向上禀报过,可是这货屁事没有。
所以大家也只如此忍耐了他,今天碰上侯爷跟前的人的前来军中调集人手,身为主将的闫砍头竟然不在,不少罪军营中的兵卒不由得一阵心灾乐祸。
这件事或许并不足以让闫砍头撤职查办,但是肯定少不了一番申饬,这对于他们这群兵痞来说有热闹看也就足够了。
齐天寿一支都冷眼相视,已经买入到神海境修为的他此时也能将神识释放出去探查周围的环境了。
这让齐天寿有一种看立体电影的感觉,周围的环境是那么的清晰,比起用肉眼去看都要更加清楚细腻。
小半个罪军营都被齐天寿的神